說我這樣是不是很奇怪?”

“很漂亮。”

被陸正禹這麼一誇,她一下子紅了起來。

“我說真的。這件禮服很適合你。”陸正禹真誠地說。

“不知道總經理見了會不會說我奇怪。”冷寧安說著低下頭苦惱起來,這麼興師動眾的打扮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想起要和陸正笙參加陸老先生的壽宴就莫名的緊張,這是算見家長嗎?

聽到她提起陸正笙,陸正禹有些不悅。

“哈欠——”冷寧安覺得很冷。

陸正禹一見,吩咐司機調高車內的溫度,脫下西服給冷寧安蓋上,其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他發現她的手冰涼,冷寧安一見緊張地縮回手,他卻伸手握住她的手,說:“你的手為何這麼冷?”

陸正禹竟然沒有因為她的手冰涼而收回手?不像其他人,陸正笙也不例外。“你不介意我的手冷?”

“沒關係。我可以幫你捂熱。”陸正禹說。

冷寧安縮回手,“這樣不好。”就算被他的話感動還是要保持距離。冷寧安縮了縮,躲在車門邊。

陸正禹見她這般也沒多說什麼了。

冷寧安閉上眼睛,在車上補眠。

陸康嚴的壽宴安排在中午,此時的陸莊園已經人聲鼎沸,人來人往,陸康嚴的壽宴算是在這個圈子裡的一件大事,人人都爭著和陸家打好關係。

冷寧安跟著陸正禹下了車,陸正禹把她帶到了一個房間,讓她在房間裡休息,他去處理事情,而她至今都沒見到陸正笙。

陸正禹趕到陸康嚴房間時陸啟佑已經在房內了。

“爸。”陸正禹說著走到陸康嚴跟前。

陸康嚴得力助手孫濤為陸康嚴繫好黑色的領結,陸康嚴轉身,看到陸正禹走來,開心地說:“來,禹兒,你覺得我這一身怎麼樣?”

“很有精神,不說,我和父親您都可以稱兄道弟了。”陸正禹說著笑了。

陸康嚴也大笑。

所有人都知道,陸正禹這次壽宴的安排讓陸康嚴很滿意。

陸正笙姍姍來遲,快步走到陸康嚴面前,“爸。”

一見陸正笙,陸康嚴有些不悅:“你倒是終於來了。”

跟在陸正笙後進來的虞笑替陸正笙開口說:“董事長,總經理來遲都是為了京陸的公事。”

“是嗎?雖然我不在公司,但我很清楚什麼人做了什麼事。誰是否在公司,我一清二楚。”陸康嚴生氣地說。

“董事長……”虞笑急的要開口。

陸正笙抬手示意不讓虞笑開口。“爸,兒子知道錯了。”

“笙兒,你是京陸的總經理,應該什麼叫做以身作則。如果,公司的事你一個人無法處理,反正禹兒已經回來了,我可以讓他多幫幫你,反正你們是兩兄弟。”

“知道了。”陸正笙謙遜地低頭。

陸啟佑看著這一切,笑了。

“等會兒會給你介紹莊老的女兒。”陸康嚴說。“莊老的這個女兒不比一般的人,你多讓著她。”

“知道了。”陸正笙應著。

“爸,時間快到了。我們該下樓了。”陸正禹說著上前扶住陸康嚴。

陸正笙跟上陸康嚴。

這時陸樂真跑著進來,“爸爸。”她撲到陸康嚴的懷裡,撒嬌地說:“爸爸不怪我貪玩來晚了吧?”

“你又去哪了?”原本不悅陸康嚴一下子轉怒為喜。

“沒幹什麼見不得人事,我做的都是孝順好女兒的事情,我給您準備禮物了。”說著挽住陸康嚴。

“好,好,爸爸不怪你。走吧,你扶爸爸下樓。”

“好嘞,皇阿瑪。”陸樂真笑著說。

陸康嚴被她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