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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警告她。
沈佳晨壓低聲,湊到冷寧安耳邊:“章奇為了成全許伊伊,所以背了黑鍋,被大家譴責。”
冷寧安涮了塊羊肉。“其實也是因為他太愛許伊伊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讓所有輿論罵聲轉移到他身上,想讓許伊伊能名正言順和那個男人在一起。”
“是個痴情男子,自己的女人給自己扣了綠帽子,還設身處地為她著想。自己卻成了天下第一的負心漢。”沈佳晨感慨道。
“許伊伊看到章奇落到如此下場,心裡過意不去。心也是備受煎熬,所以最後才會做傻事,想要以死來解脫。”冷寧安想起在許伊伊病房門口看到的和聽到的,許伊伊當時想拔掉輸液管,可能還是有想不開的念頭,碰倒了吊瓶架,章奇一見激動跑進病房,兩人才是離婚後的算得上正式的第一次見面。當時許伊伊就哭了,什麼話也說不出地哭了。章奇抱著她,很久之後說了一句:“我還有機會嗎?”許伊伊哭的更大聲了。妻子的背叛,公眾的辱罵,到最後,章奇還在渴望回到她的身邊,絲毫沒有責怪犯錯的許伊伊。冷寧安突然想起在陸家花園裡,聽到許伊伊和一個男人的對話,許伊伊最後說:“我覺得我對不起他,而且……”冷寧安想那個而且後面還存在著對章奇的眷戀和愛吧。所以在陸家大門看到躲在角落的章奇的時候,才覺得自己無法面對他,她才是那個罪該萬死的人,所以最後她選擇了自殺。
愛一個人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像章奇一樣,無限地原諒對方並且一刻都不減少地愛對方?
而冷寧安對陸正笙的底線在哪裡?冷寧安也不知道,冷寧安只不想讓自己後悔,畢竟這是難以多得的機會。
陸正笙走進辦公室,看到虞笑正將檔案擺放到他的桌上,陸正笙脫下外套,掛到椅背上,虞笑放好檔案後語重心長地對陸正笙道:“我只是想再提醒你,陸正禹就要回國。”
陸正笙坐下,彷彿沒聽到虞笑的話,而是吩咐了虞笑的一句:“給我後勤部冷寧安的資料。”
虞笑想起陸正笙嘴裡的冷寧安。臉色突然變沉了,“我覺得你不需要她的資料。”
陸正笙開啟檔案,“下班之前給我。”
“你到底還是注意到冷寧安了。”虞笑說。
陸正笙沒有理會她,看著檔案。
“雖然冷寧安長得像她,但是你應該很清楚,她不可能再回來了,長得像也沒有用。”虞笑道。
陸正笙仍是看著檔案。
虞笑看了陸正笙一會,他仍是沒反應,她很清楚她說什麼也無所用處,所以最後她只能撒手走出辦公室。
冷寧安早上在停車場門口等陸正笙的時候,看到陸正笙仍然是一副安然的模樣,他們之間彷彿不曾發生過什麼,那車玻璃隔著他們,讓冷寧安覺得自己和他的世界隔了一層防彈玻璃,連子彈都穿不透,何況是她一個人微笑單薄的力量?像沈佳晨說的,他們之間永遠都用不到“可能”這兩個字。不過能見一面也是好的。
冷寧安到了公司,看到方萱萱拿著八卦雜誌在大聲驚訝一點也不奇怪。冷寧安聽方萱萱有長有短說了一通之後,回到自己的位子,她從包裡拿出了一支鋼筆,是一把很精緻的鋼筆,就算冷寧安是個門外漢,可是她一看也知道這把鋼筆式定製的。筆帽上刻著一個字“笙”,陸正笙竟然會向她問起這把鋼筆,想必這把筆對陸正笙很重要吧。是個禮物吧。
冷寧安就這樣坐著發呆。
後來被喚去送檔案。由於對京陸大廈的地形還不是很熟悉,所以冷寧安迷路了,走錯樓層了,她抱著檔案在走廊裡穿梭。她直直走著,有人從她身邊路過,她抱著檔案停住了,覺得自己又走錯了,真正的方向應該是背後的那個方向。她轉了個身,有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在她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