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揚吃過早飯,就去書房去找蕭振宇,有件事她必須經過他的同意,本打算昨天晚上說的,可是——哎,都是喝酒誤事啊!

走到門前,剛想敲門又猶豫了: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自己真的打了他嗎?他不會一生氣就又為難她吧?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裡面傳來了蕭振宇的聲音。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因為眼睛的緣故,自己早上沒有陪她去給母親敬茶,聽說敏兒說了些不好的話,不知道她有沒有不高興,都怪自己平時太寵敏兒了!

“呵呵,大叔早上好啊!”司揚笑呵呵的跟他打招呼,等看清他眼睛是愣了一下,然後誇張的驚呼道:“哎呀大叔,你這是怎麼啦?”

蕭振宇瞪了她一眼,咬牙切齒的說:“一隻醉貓打的。”

“哎呦,我說大叔啊,您都一把年紀了,怎麼還跟貓玩啊,看看,出事了不?”

司揚教訓小孩子似的的說道。

“不許叫大叔。”該死的,他有那麼老嗎?“你可以叫相公或夫君?”

相公?夫君?司揚搓了搓胳膊上的小疙瘩,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喊道:“相公大叔。”

“你來到底有什麼事?”難不成是專門來氣自己的?

“人家有點事想和相公大叔說,不知道大叔會不會同意?”一臉企盼的看著他。

“說來聽聽。”

真是的,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這時候他應該說什麼都答應她才對啊?真沒情調!

“是這樣的,大叔你也知道,我們成親是因為被逼無奈,可是以後畢竟是要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的。為了我們各自的利益以及家庭和睦,我覺得,我們應該制定一個協議,大叔您說呢?”

“哦?可以考慮一下。”蕭振宇很好說話的樣子,“不過,你是不是應該先把稱呼換了?”他就是喜歡趁火打劫。

“呵呵,這個嗎,待會再說也不遲不是?”才不讓你得逞呢!

“哦,那為夫還有點事,這事有空再談吧!”說著作勢要起身。

“相公!”司揚咬牙切齒卻含糊不清的吐出兩個字。

“你說什麼?”

“相公!”司揚真恨不得咬的是他而不是自己的牙齒。

“蕭振宇掏掏耳朵,嘆道:“唉!人老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相公!”司揚趴到他耳朵旁大吼了一聲。

蕭振宇又掏了掏耳朵,滿意的笑了笑,說道:“娘子真乖。”

可是司揚聽到這句話無異於火上澆油,卻又拿他無可奈何。想到自己的計劃又都忍了下來。

“不知相公現在可有空?”

“娘子有事,為夫怎敢沒空?”

“那好。”司揚拿了紙放到他面前,又遞了支筆給他,說:“我說,相公寫,如何?”

“樂意為娘子效勞!”

“標題夫妻契約。”

蕭振宇一愣,呆呆的想,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了,可是他見過田契、地契以、賣身契及借契等等,卻唯獨沒見過夫妻契約,這樣的事也只有他身邊的這位才想的出來吧!?

“第一條,女方有絕對的人身思想自由,男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或藉口予以剝奪。

第二條,女方已按約定嫁給男方,男方不得再以女方身邊的人威脅女方做任何女方不願的事情。

第三條,男方只能娶女方一人,如男方再娶任何人或納妾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一經發現,立即解除婚姻關係。並給予女方一定的精神補償費、青春補償費、以及生活費。“

“放心吧,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蕭振宇看著她認真的說道。

“那樣最好了。“切,看你能忍多久,哪有男人不花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