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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不大,嘴倒挺硬的,要讓你死你連個‘不’字也說不出來。”一腳踢去,龍標的身體飛撞到洞壁上,“嘭!”地一聲,石洞被撞開一個大口子。
原來龍標撞到的地方是個用挺薄的石板擋著的洞口,明亮的光線射了進來,一股清風也也衝過來湊湊熱鬧。郎造“咦!”了一盧,從洞口向外一看,崢嶸的山勢進入眼簾,百花草木各展其念,洞口外原來是一個空曠的山谷。
郎造一把抓住龍標,不懷好意地笑道:“你和枯木野石為伍去吧!”用力一扔,龍際的身體飛出洞口。周力叫了一聲。
郎造回身一腳,把他也踢了出去,只聞風響,不見回聲。
郎造快然一笑,走出洞口細看,不料大吃一驚,呆住了。
宏法老和尚和新收的弟子在野靈臺端坐了許久,不見蒙面人來,才淡然說:“你看我象什麼?”
儒生道,“一片空,一尊佛。”
宏法微然一笑:“你象什麼?”
儒生笑道:“一朵花,一塊石!”
宏法哈哈地大笑起來,儒生的答對甚合他的心意,沉吟了片刻,漫不經心的地問:“你原是黃門弟子?”
儒生恭敬地說:“弟子葉寬無門無派,偶見江湖異士傳功,而窺如一二,讓師尊見笑。”
宏法掃了他兩眼,點頭“嗯”了一聲,說:“你既入我門,就是佛門弟子了,以後不許違背佛門戒規。”
宏法笑道:“參禪悟道,全在‘性明’,‘性’若不明,修佛無竅。佛法乃一切武學之根本。修佛之人不可捨本求末,欲要武功高深,只有佛法精湛,否則難得大成,這一點切不可忘。”
葉寬連忙以頭觸地,虔誠地說:“弟子一心向佛,不會因武而棄佛,請師尊放心。不過弟子有一事不明,佛講萬物是空,‘著相’是妄,那麼佛家武學又是從哪裡來的呢?”
宏法高興地說:“問得好!佛本求性明,原也無武學,佛求萬事空,其中自有武,諸般奇異皆是無上正等正黨的兆象,唯大唯恆,絕不‘著相’,正因為這樣,求佛乃難,等而下之才有佛家武學。佛家武學實際上是求佛不成退而求其次,雖也有所‘著相’,卻不乏威力,懂嗎?”
葉寬頓開茅塞,欣喜萬分,原來佛家功是無可奈何的產物,這可好了,明白了至理就不怕學不成高深武學。
說來也怪,宏法見到葉寬那心花怒放的模樣,心境頓時清朗了,猶如萬里無雲的天空,高渺而悠遠、心中的憂愁之情一掃而光,不由覺得葉寬無比的可愛,大有恨不得一下子把葉寬造就成空前絕後的武林奇才的氣概。葉寬在他的眼裡怎麼看怎麼好,彷彿他的“佛性”從葉寬的身上進入了他的身體,他清楚地感覺到他又進步了一個階梯,無限光明的前景閃現在眼前了。他陡然飄忽而起,猶如一團雲升到一丈多高,然後又落回原處,對著葉寬笑道:“在短期內我就可把你造就成一個驚天動地的武林領袖。”
葉寬高興地連忙向他磕頭。宏法的慧眼法力不凡,他早就看出葉寬是難尋難求的上乘練武之材,他的骨骼不但大異常人,更重要的是他的腎氣旺盛,這可是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他氣質冷峻,雙目閃爍情韻,讓女人一見便能為之傾倒。
宏法的眼力雖厲害,但也有察覺不到的,那就是葉寬的心靈;他來此到底何為,宏法沒有弄清楚。以他的法力,竟然感覺不到葉寬心靈的怪邪之氣,真是咄咄怪事。
宏法揮動袍袖把葉寬頻起,笑道:“我們走吧,有個可愛的去處在等著我們呢!”
葉寬快樂地笑起來,他知道一個新的天地就要降臨到他腳下了,身體頓時輕飄飄的。
宏法老和尚行走如風,腳幾乎不著陸地,空靈飄然。葉寬緊跟緊隨,轉眼間就消失在山崗上。一陣風吹過,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