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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睡的時候,她與黃承安明明是背靠背,中間還隔著一小間的距離的,怎麼醒來時就變成這德行了。
黃承安穿著裡衣,衣襟微微拉開,耷拉著半露白淨結實的胸膛,而她正緊緊地抱著黃承安,雙手搭在他胸前還不夠,雙腿還要勾上去,整個一樹袋熊的形態躺在地上,而黃承安榮幸的成為了那棵大樹。
蘇小曼這才反應過來要遮住眼睛,“你……你幹嘛不把衣服穿好!你的衣服呢?”——你拽著遮住眼睛的不正是麼!你還讓人家穿什麼!
黃承安愣了老半天才弄清楚蘇小曼到底為什麼尖叫,為了證明自己並不是那乘人之危的小人,他張嘴就想解釋,“昨夜是你……”。
但在看到蘇小曼那怒視的雙眼後,黃承安明智地閉上了嘴,避免屈打成招的悲慘後果,他選擇了從寬政策。
可是,從他那張寫著大大“冤”字的臉上看來,他確實是被迫成就了又一宗冤案。
初春的夜有些涼,加之他們處在地下,溼氣和寒氣的侵入在所難免。半夜,淺眠的他發現蘇小曼冷得縮成了一團,於是好心地脫下外套給她披上。他剛躺下,就感覺到一雙手從背後伸過來,慢慢爬上他的腰,接著一道凹凸柔美的曲線貼上了他的後背,緊緊地摟住了他。他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顫抖,後背發寒,身體的繃緊感急速上升,變得有幾分僵硬,接著頭皮也開始發麻。
難道是他也感到冷了?
他伸手碰碰自己的身體——不會呀!身體不涼,個別部位還有些發燙,比如,臉頰。
靜了一會,他開始感謝這洞裡溼涼的溫度,很快讓他的身體恢復到了正常的體溫。奇怪的是其他感覺都平息了,顫抖感卻依然存在。
黃承安扭頭往後看了看,這才知道,發抖的另有其人。
他輕輕地拿開蘇小曼的手,一邊盯著她的反應一邊小心翼翼地旋過身體——面對著她,然後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再慢慢地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將她完全納入懷中。這樣應該就不會那麼冷了吧。
當黃承安正閉著眼兢兢業業地進行著熱傳遞的工作時,懷中的蘇小曼又開始有了動作。她挪了挪身體,向黃承安靠過去,給彼此來了個零距離接觸。接著,她將頭貼在他頸邊,溫熱的氣息在他搏動的頸脈上拂動。最後,雙腿也開始向他兩腿間進軍。
在完成她的一連串動作後,蘇小曼嘴角溜出一絲輕吟,“嗯……好暖和,舒服。”
她舒服了,咱們黃承安可就難受了。
他摸摸自己的脈搏,又試了試體溫,黑著臉在心中暗歎——這還讓不讓人睡覺啦!
黃承安看著蘇小曼燒得十分旺盛的一對火眼,十分懊惱。昨晚他就是擔心這種情況的發生,才在抱她時刻意保持了一小段距離,後來可是她自己貼上來的呀!
——廢話!冷得發顫時天上掉下來個大暖爐,能不使勁抱緊麼!
“其實……也沒什麼……”黃承安聲音低地像是隻想說給自己聽。
“沒什麼!”這聲調上,絕對是蘇小曼佔有壓倒性優勢,人家可是在他還在夢周公時就起來練過聲了——那聲尖叫。
“也不是第一次了。”黃承安給自己壯了壯膽,決定將話說完。
呃——!這倒是實情,這次應該算是第四五六次了。
蘇小曼被他這話噎得半天說不出話,那個悔恨呀!要知道這小子有恢復記憶的那天,打死她,她也不上他的床。
黑線!——這話怎麼越說越曖昧。
“那不同!”蘇小曼憋紅了臉,好不容易憋出這麼一句話。
是呀!那時候他只有三歲,可現在他變成十三歲了呀。那啥,再長兩年都能討媳婦了,這能一樣麼!
黃承安仰著頭想了一會兒,道,“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