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意重,別無二心,可您卻為了這個女子三番五次的傷臣妾之心,這麼重大的事情,我竟沒有聽到一絲風聲,難道這北王府沒我這個人了嗎?

寧紅柳穩穩心神,強打精神:“那有何炫耀的,我紫竹苑的月餅都吃不完,還有那桂花酒,估計到明年都喝不完。”

閔雪晴嘆口氣:“此物非彼物啊,同是桂花酒,一個如水,一個如瓊漿玉液;同是月餅,一個如蠟燭,一個卻乃世間美味,這兩者怎可同日而語呢。”

“你!”寧紅柳眼睛都氣綠了,閔雪晴快速提道:“你什麼你,難道本宮說的不對嗎?你的物什怎能和皇上的相提並論,難不成你想說,皇帝的賞賜還不及你紫竹苑的好嗎?”

“我……”寧紅柳愣在那裡,頓時當了啞巴,詐敢說這話,這可是大逆不道啊。

閔雪晴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輕輕湊到她的近前:“記住,以後千萬不可和我鬥嘴,因為我曾經得過辯論賽的一名。”

寧紅柳愕然,她不明白什麼是辯論賽,還以為是粱園的一種東西,但又不得不承認,每次她都是甘敗下風,心中似有一股無名之火,燒得難受,卻又發不出來。

她驟然轉了身子,劈頭蓋臉的又罵起了汪林:“今日你必須將那盆花給我找回來,否則我到王爺那裡告你個護衛失職,讓你滾出這北和苑!”

這話說得有些大,也有些傷人,汪林眼睛裡有了怒氣,心道,即使王爺也不會趕我走,因為理虧,才忍你半天,未曾想你卻咄咄逼人,真是欺人太甚。

在閔雪晴這邊碰了釘子,轉身將怒氣報到了汪林身土,閔雪晴心中氣憤,向前邁了一步:“寧妃你剛才說什麼,和王爺說讓汪護衛離開王府?你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汪林跟隨王爺十五年之久,自小一起長大,他們情同手足,你才進得王府幾日,膽敢如此挑撥!若這句話傳到王爺的耳朵,輕則將你也打入冷宮,重則……”

閔雪晴說到這裡停頓片刻,語氣一變:“重則,依本宮看,驅逐出王府的人是你吧!反正女人如衣服,丟弄一件再穿一件唄,天下美女多得是,王爺有權有勢,長得也討人喜歡,何愁沒有女人那,你說是不是啊?倒是你,被驅逐出府,想想都可憐哦。”閔雪晴還故作憐惜狀。

“你!好你個閔雪晴,今個真是氣死我也,我,我和你拼啦!”話說著,身子靠向前,手臂也揮了起來,閔雪晴並不懼怕,反而笑道:“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若你衝上來,稍不留神,將你弄傷了,可是你自找的。”

寧妃愕然,將手憤然垂下,隨即號啕大哭,而後拿巾帕掩面,向北和苑走去:“王爺啊,王爺,有人如此欺負臣妾,你可得為我做主啊,這,這活不下去了……”

看寧紅柳句北和苑走去,汪林急道:“王妃,若是王爺怪罪下來,這可如何是好?”

看汪林一眼焦急,閔雪晴‘噗哧’一聲笑道:“無妨,無妨。”

汪林愕然,閔雪晴接著說:“今個王爺心情壞透了,寧妃此去定然無好臉色,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哈哈……”

啊,汪林一下明白了,怪不得王妃有持無恐,原來她心中早預料到了結果,心中更加佩服,當下彎腰謝過:“汪林謝過王妃。”

閔雪晴這才注意到汪林的眼睛,不禁驚道:“汪護衛,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好了嗎?”

汪林點點頭:“是的,在下的眼疾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估計再過幾日,應該和正常人無異,本來是要到靜雪閣通稟王妃,未曾想您還沒有返回,不巧在荷花池碰到了寧妃,她這才說在下失職,她屋中的花兒莫名失竊,都是我監管不力。”

汪林搖搖頭,納悶的又補充一句:“誰吃了雄心嚥了豹子膽,敢到北王府行竊,不過這賊子也奇怪,金銀珠寶一樣沒少,唯獨少了一盆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