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嘿嘿一笑,“楚老英雄,咱們可都是狼。不是狗。”

“對對……咱們是狼,漠北雙狼。嘿嘿。漠北雙狼。”漠北小狼亦是呵呵笑著回答。

東魔楚頂天一拂袖,沒好氣地說:“一提到狼,老夫心中就是一股氣,再囉嗦,小心挖了你們的狗眼,拿來下酒。”

漠北雙狼吐舌雙手捂住眼睛。隨即,都嘿嘿笑著說:“楚老英雄教訓的是,小的不敢了,我們還是跟老英雄回落鳳鎮的好。”

“哈哈……”東魔楚頂天一陣大笑。闊步走出了江南客棧,漠北雙狼緊隨其後,對楚皓天、沈婉月抱抱拳,做了揖別。

待東魔楚頂天以及漠北雙狼走後,沈婉月雙眉緊蹙,“雖然找到老五,可以打聽到天狼谷,可是,茫茫人海,又去哪裡找這個人呢?”

楚皓天淡然一笑,“既然他剛出現在這裡,想必就在這附近,要找應該不難。”

“哎喲,二位客官,想必是要找那馬老五是吧?”突然,從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兩人循聲望去,乃是江南客棧的掌櫃,略微胖墩的身軀,甚是發福。

楚皓天柳眉一閃,雙目如炬,沉聲問道:“掌櫃大叔,你知道?”

“唉,老朽是看見二位擊敗強敵,拯救了老朽這間江南客棧,心存感激!你們的話,我都聽見了,你們是想找那位吸旱菸的老者一起喝酒的高顴骨瘦削漢子,不知老朽說得對否?”掌櫃的大叔倒也是個爽快之人。

沈婉月欣喜地說:“正是,掌櫃大叔,你要知道,就趕緊說吧。”

掌櫃大叔嘆息道:“此人真名不知道叫甚,姓馬,大家叫他老五,於是也就叫‘馬老五’了。遊手好閒、不學無術的浪蕩子,他有一個特別的嗜好,那就是賭。”

“賭?”楚皓天、沈婉月異口同聲地說。

“對,爛賭如命,聽說他本來有一個漂亮的媳婦,最後賭得連老婆都輸進去了。”掌櫃大叔嘮叨了一句。

楚皓天凝思許久,卻是說:“掌櫃大叔的意思是說,我們只要去賭坊,就能找到馬老五。不過,江南一帶,賭坊大大小小上千餘家,我們又該去哪裡找他呢?”

掌櫃大叔展顏一笑,“客官有所不知,馬老五嗜賭如命,但是隻鐘意江南一間賭坊。”

“一間賭坊?”楚皓天、沈婉月面面相覷。

“對,不多不少,一間讓人‘’的賭坊。”掌櫃大叔言簡意賅地說。

楚皓天不解地搖搖頭,“既然是賭坊,輸家必然是垂頭喪氣,萬念俱灰,贏家必然是喜笑顏開,鬥志昂揚,為何掌櫃大叔要用‘’二字形容一間賭坊呢?”

掌櫃大叔淡然笑著說:“此間賭坊名為‘如意賭坊’,也稱之為‘賭坊’,凡是進入如意賭坊的客人,皆可賭至盡興,若是不盡興,一律加倍奉還客人的銀兩,故曰‘’。”

“哦?竟然有如此絕妙的一間賭坊,那他究竟如何能夠讓客人盡興?”楚皓天忍不住好奇地又多問了一句。

掌櫃大叔倒也不厭其煩地繼續解釋道:“如意賭坊,乃是為客人贏錢而設立,只要客人贏錢,贏到一定數量,必然要開始輸錢,若是見好不收,必然血本無歸。所以,這不就好比上得青樓尋歡的嫖客麼?”

楚皓天聽得甚是驚訝,不由得讚賞:“有趣,的確很有趣的一間賭坊。”

沈婉月瞟了一眼掌櫃大叔,又瞪了一眼楚皓天,擠出一絲笑意,“多謝掌櫃大叔,事不宜遲,我們立即去如意賭坊。”

“好!多謝掌櫃大叔了。”楚皓天亦是有點迫不及待地說了一句,與沈婉月走出了江南客棧。

待出得了江南客棧,沈婉月臉一沉,“‘酒色風流殺手’難道也喜歡賭博麼?”

楚皓天不假思索地說:“本是無情物,何處惹風流?酒即是色,色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