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真是偏心……”

建成咳嗽一聲,示意元吉別再說下去。只見兩守衛走了過來:“見過太子、齊王!”

“嗯,今晚你們負責把守寢宮,皇上已安寢,任何人不得入內。”

“是,太子。”

“要是讓別人進去了,小心你們的腦袋。”

秦王府書房,窗外天色已黑。

李世民回憶起和紅拂的種種往事,喃喃道:“紅拂,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得不放棄,因為我有堅持的理想。我愛你,我曾經想過放棄一切去愛你,但是我做不到。只因為生在帝王家,我永不能回頭。”

李世民鎮定一下心緒,慢慢走出書房。

李淵寢宮外,守衛森嚴。

世民帶著程咬金前來,衛士即迎上躬身行禮:“參見秦王。”

“本王求見父皇,請兩位通傳。”

“我等奉命守衛禁宮,保護皇上安全,如今皇上熱疾未愈,太醫擔心病情有變,剛給皇上服用新藥。太子吩咐卑職,不論是誰,一概不能打擾。”

“連我也不行嗎?”

“太子吩咐,除了他之後,其他人不能進宮。請秦王別讓卑職為難。”

“各為其主,我明白的。”說完,李世民和程咬金對看了一眼。程咬金突然出手,打暈一衛士。另一衛士正要逃,李世民一把抓住他:“別跑,本王不會傷害你等的性命。”

世民一人走進寢宮。

只見李淵倚在床上,一臉倦容。

“父王,你仍未安寢嗎?”

“唉!心緒不寧,總是睡不了,世民,你有什麼事見朕?”

世民急步走上,跪在床前,哀傷道:“父王,太子和元吉要殺害臣兒。”

李淵一驚:“你從何處聽來?”

“臣兒是親身所遇。太子派來殺手,欲誅殺兒臣,卻無意將平陽殺死。”

李淵駭然,臉色蒼白:“平陽,已經死了?”

世民點點頭:“皇妹死得冤枉!”

李淵老淚縱橫:“操之過急,操之過急啊……”

“求父皇為皇妹做主!”

“殺手真是太子派來的?你可有證據?”

“皇兒現在還沒有證據,但接到密報,太子和元吉如今正調動兵馬,意欲殺戮臣兒。”

李淵止住眼淚,緩緩道:“調動兵馬,意欲甚多,不一定是加害於你,只是你如今猶如驚弓之鳥,見草木皆疑為兵卒。其實兄弟之間,應該不分彼此,和睦相處,別為意氣小事而各不相讓,徒損手足之情。”

“臣兒自問,無半點辜負兄弟,偏偏他倆時欲加害,臣兒若果為此枉死,永違君親,乞陛下明察!”

“世民,朕近日精神欠佳,過幾天待朕向太子問過明白,你放心回府休息吧。”

世民抬起頭來,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無用了:“臣兒明白,父王保重。”

3

太子府門口,元吉匆匆奔入。建成早在相候。

“太子,有什麼急事?”

建成揚起信紙:“剛收到陶公公的密函,世民已入宮面見父王。”

“哼!太子,為免夜長夢多,當速戰速決。”

“不錯,不論世民在父王面前如何說三道四,我不可以讓他再有半點翻身機會。”

皇宮寢宮,狂風呼呼。

佇立窗前的世民感到一襲寒氣撲面而來,猶如冷冷的殺機,不禁倒抽一口涼氣,緊張起來。

秦王府,望著窗外荷花塘中被狂風吹得七零八落的荷花,李靖感到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決戰即將展開。

狂風中,建成、元吉率太子府精兵魚貫進入玄武門,直向皇宮寢室前進。建成覺得周圍的氣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