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

而口中含著止疼泵的崔研希,只能聽卻不能言。不過,她也沒想為自己辯解,這一家子最拿手的,不就是顛倒黑白嗎?

“明天你就給我回崔家待著!不管你和權至龍怎麼樣,我看你是散漫慣了。。。。。。”

崔母正數落著,洗手間裡突然傳來一陣沖水馬桶的聲音。她瞬間成了啞巴,納悶地看向崔巖菲,兩人面面相覷。

接著,洗手間的門開啟,權至龍走出來。

“妹夫?”崔巖菲大驚。

權至龍甩甩手上的水,神色如常地問:“嚴峻被打了?”

崔母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無措地“申訴”:“對啊!唉喲,你不知道。。。。。。”

“那我們研希是被誰打得?”

黑黝黝地瞳仁緩緩對上崔母,問:“媽,研希和嚴峻不是親姐弟嗎?”

“我。。。。。。”崔母臉色驟變,張口結舌中,見權至龍不在意地揮揮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眼沒照顧到,這人怎麼就成了這個樣子?”

“這個。。。。。”

“不論是誰,我一定會追究的。”權至龍看一眼病床上的人,眉心輕皺:“您心疼兒子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也心疼我的愛人。我在裡面聽了半天,怎麼就沒一句關懷她的話?”

母女倆被問得語塞。

權至龍走到床前,為崔研希掖了掖被子,接著問道:“還有,您是聽誰說,我們夫妻鬧矛盾的?”

“研希她不是。。。。。。”

“她不住在家裡,是因為我太忙,沒空陪她。”權至龍打斷對方說:“她想工作,也是得到了我的支援。我們分居,但都有打電話,怎麼,您希望我們過得不幸福麼?”

最後一句,權至龍冷不丁地抬起眼,令崔母心虛地別過視線。

權至龍出現得太突然,讓她們毫無應對之策。尤其是還被他聽到了研希是養女的實情,使她們亂了陣腳。

“當然不是,對我來說,研希就是我的親女兒,她這樣我也很。。。。。。”

權至龍再次打斷她,“我只希望,我們的夫妻生活不是旁人揣測的目標。研希還需要休養,但她是怎麼傷的,被誰傷得,我一定會追查到底!”

每一句話,都如鐵錘般敲打著母女倆。崔母很想解釋點什麼,卻被身旁的女兒拽了拽,只得閉口不言。

權至龍自顧自地說:“我都不捨得傷的人,誰動了,誰就得給我一個交代!”

可以說,崔家母女“逃”得很狼狽。

權至龍“送”走她們,回到床前。

崔研希望著他,原本漂亮的臉蛋兒,此時腫的嚇人。她的眼裡有淚光,也有說不出口的疑問。

權至龍抬手為她捋了捋凌亂地髮絲,說:“我知道。”

崔研希繼續望著他,眼裡有了激動。

“我知道你是被崔嚴峻傷得。”

崔研希眨眨眼。

“我也知道,你不是崔家的女兒。”

崔研希愣住。

“好了,別想太多。”權至龍調節了加溼器,又把燈光調暗,而後對她淡淡一笑,語氣輕柔:“睡吧,我在這兒陪你。” “來,快來,努那!”

繁忙地理容間內,燦列坐在轉椅上朝崔研希招手。後者侷促地站在那兒,笑容顯得很僵硬。

“我,我可以嗎?”

“當然,來呀,沒關係的。”燦列極力邀請。身後的美髮師適當地提醒他:“燦列xi,請不要亂動哦。”

燦列聽話地坐正身體,眼睛隨著崔研希移動,“努那,坐在我旁邊。”

忙碌了十幾天,好不容易排到串休日,崔研希本想睡個懶覺的。結果,樸燦列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