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我很感謝他。”

記者發問:“這麼說,權至龍是被人脅迫,不得已而為之的?”

崔研希點頭,“是的。他是為了保護家人的安全,更不願意放棄音樂的夢想,才不得已這麼做。”

“那權至龍算是這起案件的從犯,對嗎?”

“不是的。從犯是我。”崔研希從容說道:“早在三年前,權至龍就已經洗手不幹,其實他只是在年少懵懂時幫助了崔家幾次,現在已是無據可尋。後來,他不願就範,是我以他妻子的名義,私自動用他的財產與崔氏集團進行不法交易。一年以後,權至龍發現了我們的秘密行為,便凍結了自己的賬戶,希望與崔家徹底劃清界限。以上,我所說的句句屬實,並且具有詳細證據和交易記錄。”

“那是因為什麼,讓雙方在這個時間爆發了這起紛爭呢?”

崔研希一抿唇,誠然道:“稍後結束,我就去自首,會透過法律途徑還權至龍一個清白。只是在這裡不便多談,請大家見諒。”歉意地點下頭,她正色道:“我要說的是,權至龍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社會公眾的非法行為。他從未傷及無辜,哪怕遭遇逼迫,他都是一個人扛著,就連被崔家當做眼線安插在他身邊的我,也會得到他的惻隱之心。他是個善良的人,之所以他今天沒出面,是因為我用計拖延了他。他決定退出演藝圈的。。。。。。。我不忍心,不忍心讓自己的所作所為毀了一個優秀而傑出的人,他還很年輕,還有更多的施展機會。所以,我決定站出來,把事實告訴給大家,希望大家能相信和理解。”

“你們是相愛的嗎?”記者問。

崔研希的眼神有一瞬間的停滯,續而搖搖頭,“不,他不愛我。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五年,前三年是相互利用的關係,聚少離多。後來的兩年,為了逃避崔家的脅迫,我們故意迎合,造成相愛的假象。他對我只是單純的憐憫,我感激他對我的這份感情。”

“這麼說,之前的那些恩愛場景都是你們設計出來的?”

面對犀利的發問,崔研希停頓幾秒,快速做出應答:“。。。。。。是我,我一時鬼迷心竅,纏著他不願放手,甚至用手中的把柄威脅他跟我在一起。。。。。。直到這起事件爆發,我的良心受到譴責。我覺得,我有責任站出來為他洗清冤屈,不論結果如何,我都願意一力承擔。只是希望,大家別再誤解他,傷害他,其實,他真的不容易,他真的很愛很愛自己擁有的一切。”說到這裡,崔研希有些動容,聲音微哽:“為了站上舞臺,他選擇了崔家,現在崔家要把他從舞臺拽下去,毀了他的所有。我想問,這個結局是大家希望看到的嗎?他的成就與才氣相信大家有目共睹,難道只是因為被非法之徒利用了,就該離開人們的視線,接收一輩子的懺悔與譴責嗎?”

◆◆◆

當天晚上,權至龍在一陣劇烈的頭疼中醒來。

天旋地轉!

“啊——”他粗吼一聲,揪緊了頭髮,面容一陣猙獰。赤紅的雙眼緩緩轉動,猶如一頭剛剛甦醒的獅子,渾身散發著戾氣。

聞聲趕來的崔聖賢,來到床前;“怎麼樣?不舒服嗎?”

權至龍用力甩甩頭,“研希呢?”

“研希她。。。。。。”

“她出席了道歉會?”

“。。。。。。是的。”

滲血的瞳仁一瞬不瞬地瞪著崔聖賢,“你知道的,對不對?”

崔聖賢被他看得心虛,“我,至龍,你聽我解釋。。。。。。”

“研希在哪兒?”

權至龍強撐起身體,搖晃著下了床,崔聖賢想幫扶,被他煩躁的揮開,啞著聲問:“人呢?她在哪兒?腦殘女人,等我逮著她。。。。。。”

“她自首了。”

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