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密陷害我囤積居奇,但官府查了個遍,卻證明了我的清白。丁三少爺,您不信我總信官府吧?您要是還不信。我叫幾個管家領著你,我的鋪子倉庫你挨個看!看有沒有囤積糧食!這是涉及我共某人名聲的大事,我不扯清楚,我睡不著啊!至於有人眼紅想陷害我,我就不信正不用邪!”

賈六義一群人都去看丁玉展,本來來之前只是給他透了點風,沒想到這個人當面就質問洪宜善這個傢伙。絲毫不顧武林禮節,同時也絲毫不留情面。

“很好,”丁玉展點了點頭,他慢慢抬起頭,把下巴對準了洪宜善,緩緩說道:“在這饑荒之時囤積糧食就是殺人滅門!要是被我逮到證據。我是不會給他講什麼道理的。”

“這樣地敗類當然是人人可手刃之!”洪宜善嘴上說得擲地有聲,心裡卻冷笑:我昔日恩師就是你家大哥的岳父,就算你知道,你一條過江龍能奈我何?真不行,老子找章高蟬給你講道理!

說罷。洪宜善將剛毅的面容換了一副笑臉,躬腰請丁玉展進去說話,沒料到丁玉展冷著臉一抱拳扭頭而去,一群人自然也跟著他往外走,把洪宜善弄了個臉紅脖子粗,尷尬的他不恨丁玉展卻恨不得一口咬死賈六義和樂和。

這個時候,賈六義收信腳步,回頭笑道:“老洪,今夜我府上擺宴款待丁公子和崑崙客人,我們老朋友了,我不給你送請柬了,口頭說一聲,你老小子要來啊。”

樂和也停了腳步,一樣說道:“明天我府上也有兩位貴客抵達,過會給你送請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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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齒的洪宜善急匆匆的回到密室,裡面王天逸和他兒子談笑,看見他回來,問道:“洪先生,怎麼不請丁少爺敘話,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些王八蛋找人擠兌我!”洪宜善火頭上,心裡有話就直說了。

“怎麼回事?”

“說我囤積糧食,”洪宜善狠狠的喝下一杯酒,看那架勢就差把酒杯放嘴裡嚼爛了:“上次官府來查,就是他們背後下地黑手!媽的,我糧食發財了,那群狗眼紅死了!”

說著把見丁玉展的情況說了一遍。

“他心善,城外餓殍隨處可見。您沒囤積嗎?”王天逸笑問。

洪宜善聽他口氣好像知道自己的事,轉念一想這個人單槍匹馬連過自己設的兩關,自然能猜出點端倪來,畢竟在壽州只有自己一直做糧食生意,又想起失蹤的土匪頭子馬乾坤了,誰知道是不是這個笑嘻嘻地傢伙弄死了馬乾坤,誰知道馬乾坤是不是說了什麼話。

想著,洪宜善笑了起來,說道:“餓殍關我什麼事?他們窮,買不起糧食是自己的事。”

這話一出,洪筱寒都低下了頭,可他父親卻像沒事一樣,王天逸笑著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我真佩服洪先生,果然是做大生意的人啊。”

這個時候,洪筱寒嘆了口氣,洪宜善聽到了,扭過頭去有些生氣的說道:“筱寒,做生意不能管這管那的!生意就是運用錢地武藝,錢無痛無悲,人自然也要無痛無悲才能運用自如!”

“洪先生真是心比鐵石堅。”王天逸豎起了大拇指,口氣是誇讚的。

“不是我心硬,”洪宜善笑道:“想通了就沒有什麼顧慮了。對災民這種人我沒有任何對不住他們的地方,您想啊,換了我是饑民,一個饑民坐在我這個位置上,他也一樣會壓著糧食直到賣到最高價。而我一樣會像狗一般餓死,既然如此。我何必自作多情的同情他們呢?我們的差別只是投胎地那一刻。有的花瓣落到了糞廁,有地落到了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