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一怔,這兩男人可真夠不要臉的,地什麼時候成他們的女人了,充其量一個是她的恩人,一個是她的前夫罷了,竟都成了她的男人,她可不爛交。

“兩位這樣糾纏著可不行,這裡可是妓院,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這位步姑娘究竟是何人?”柳柳說到最後兩個字時,聲音很重,步香茵飛快的抬起頭,那清冷的眼眸中一閃而逝的暗芒,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柳柳還是看出端睨來了,這步香茵肯本就沒有失憶,那麼她偽裝成自已有什麼目的呢?

不過這女人倒也不呆,知道僵持在這裡不是辦法,立刻淡淡的開口:”是啊,站在這裡也不是辦法,不如到我的花廳裡坐坐,我們一起找找,看看我究竟是什麼人?”

步香茵的小臉顯得很困惑,布著迷茫,眼神晶亮,好似迫近的想找出自已是誰的渴望。

只見她一開口,南宮月和風邪便同意了,看來還是美人的話有效應啊,雖然這個美人眼下正是自個兒,但柳柳還是感嘆了一番,一行人跟著步香茵的身後走下平臺,老鴇見人家自已私下解決了,自然不會為難,趕緊領著人站到一邊去,小心翼翼的望著那些持刀佩劍的人,一腦門的冷汗,等到人都走了,才敢掏出帕子擦了幾下,嘴裡小聲的怒罵。

“這是該死的王八羔子,真是苦了老孃了”,不過她罵完立刻抬頭看看有沒有人聽到,然後扭著肥胖的身體,一搖三擺的走到別處去招攬生意了。

步香茵把一堆人領到她獨立的小院裡,這小院子雖然不大,例也精緻,小橋流水,假石碎山,應有盡有,環境幽雅,步香茵其實早已是自由之身,是南宮月幫她贖的身,但是她不肯離開雪香樓,原因是怕自已離開這裡就找不到失去的記憶了,因為她既然出現在青樓裡,那麼一定是有原因的,她要找到這個原因,南宮月沒有辦法,只能由著她,所以步香茵不需要做接客唱曲陪客人這些事,她只是閒著無聊的時候出來彈彈曲子,幫雪香樓打打名氣而已,沒想到今兒個竟然碰到一個叫她娘子的男人,她不是有夫君了嗎?

小小的花廳裡,氣氛有些冷蕭,南宮月和鳳邪兩個男人互相仇視的盯著對方,那幽深的眼眸恨不得吞滅掉對方,保全眼前的女人。

“月,你真的是我的夫君嗎?”步香茵帶著小小的疑慮望著一邊的南宮月,唇角桂著冷冷的執著,南宮月一怔,一雙好看的琉璃眸子閃著沉痛:”柳兒,我怎麼會騙你呢?我是你的夫君南宮月啊?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步香茵點了一下頭,掉頭指了指慘白著臉的鳳邪,周身罩著凌寒之氣,眼睛快噴火了。咬牙怒視著南宮月,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他也敢說,別忘了柳兒可是當朝的國母,他一個小民竟然敢妄想皇后娘娘,他一定要抄了他的家,滅了他的族,鳳邪一想過這個,便想到南宮月沒有九族可滅,他從小就是一個人寄居在宮中的,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真是讓自已白疼了。

“南宮月,你這個混帳”,鳳邪身形一閃疾使到南宮月的面前,手一伸擊向南宮月謫仙似的俊容,不過南宮月哪裡讓他得手,頭一歪,讓了開去,飛快的伸出一隻手抓上鳳邪的手,兩隻手運足了力互相抵制著,上下的晃動著,一旁的步香茵顯然受驚了,啊的叫了一聲,臉色有些慘白,唇輕顫了一下。

“你們別打了,我頭有點暈,“說完往長榻上靠去,兩個男人一聽,趕緊松。手,一臉緊張的圍到步香茵的身前,心疼的問:“柳兒,沒亭吧。”

步香茵看他們兩個不打了,搖了搖頭,疲倦的開口:“你們兩個別打了,我看了頭會疼”,此時說不出的虛弱,南宮月和鳳邪雖然憤怒的恨不得殺了時方,但步香茵說了,兩個男人自然不好再打,一起點頭:“好。”

柳柳看著眼前的一切,怎麼看怎麼像一場鬧劇,不氣不惱,唇角浮著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