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來,然後就問道,“我和高平正商量怎麼對付許氏集團呢,你這次去查到什麼訊息了嗎?”

阮銘武聽到阮國祥和高平在商量對付許氏集團,就連忙說道,“父親,妹夫,這次咱們被東南亞糧食集團給騙了,千萬不要對付許氏集團。要不然咱們就真的變成傻瓜了,白出力又沒有好處,東南亞糧食集團是在玩我們哪!”

阮國祥搖了搖頭手,笑著說道,“你小子別聳人聽聞,給我說說到底查出了什麼訊息!”

“我這次可沒有聳人聽聞,這次我可是有證人的,原來東南亞糧食集團和東拿家族、太鬆家族上午的時候開會了,商定了要取消咱們公司競爭明年的大米收購商的身份,只是他們沒有把這個訊息告訴咱們。想讓咱們白白的出力。”

阮銘武目露兇光的說道,“這也就罷了,還有一個更氣人的是,東南亞糧食集團制定了規矩,砸一個門店就獎勵一百萬泰銖,打傷一個許氏集團的人獎勵十萬泰銖,殺死一個許氏集團的人,獎勵六十萬泰銖。東拿家族和太鬆家族的人都知道這個事情,但是就是沒人對咱們說。父親,東南亞糧食集團欺人太甚,咱們不能再替他們做事了!”

高平只是給阮銘武出了一個計策,讓阮銘武找到一些事情栽贓給東南亞糧食集團。但是沒有想到阮銘武把事情說得這麼煞有其事,高平以為阮銘武說的是謊話,也就對著阮銘武豎了個拇指,表示佩服。

阮銘武看到了高平對自己做出的手勢。無奈的笑了笑,雖然他也想著給東南亞糧食集團栽贓,但是這次真的查到了東南亞糧食集團對阮氏家族居心不良。阮銘武的內心只剩下了憤怒,對東南亞糧食集團的險惡居心很是反感,幸好自己和高平勸阻了阮國祥,要不然阮氏家族遭受了損失以後,還會被人稱為傻瓜。

阮國祥聽完了阮銘武的話,有點懷疑阮銘武是在說謊,於是就讓阮銘武仔細的說一下調查的經過。

阮銘武將調查的前前後後都仔細的說了一下,牽涉到了具體的人名和時間,阮國祥聽完了阮銘武的講述,也是相信了阮銘武的話。

阮國祥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並不是善於編故事的人,就算是編好了故事,讓阮銘武背下來,都有點困難,現在阮銘武說的很清楚,可見阮銘武是真的參與調查了,所以才能講的這麼清楚。

阮國祥拿出了手機,給太鬆家族的一個頭目打了一個電話,這個頭目以前接受過阮國祥的救助,為了報恩,就暗中投靠給了阮氏家族,阮國祥從他的口中也驗證了阮銘武說的一部分事情。

阮國祥掛了電話以後,也是變得心灰意冷了,沒想到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最後還是被東南亞糧食集團當猴耍了,幸好自己沒有參與對許氏集團的攻擊,否則就難以收場了。

想到了剛才松雞還在質問自己為什麼沒有動手,阮國祥的臉上就露出了冷笑,難道東南亞糧食集團以後可以輕易地拿捏阮氏家族嗎?取消了競爭資格,沒有獎賞,還想著讓阮氏家族為他們賣命,東南亞糧食集團的這些人想的未免太好了吧?

阮銘武想要讓阮國祥同意對付東南亞糧食集團,要洗刷恥辱,但是阮國祥知道只是阮氏家族一個勢力,在東南亞糧食集團眼中,還真構不成分量,就算是能夠讓東南亞糧食集團吃個大虧,阮氏家族也要遭受到巨大的損失,得不償失,於是阮國祥就告誡阮銘武以後注意防備東南亞糧食集團。

在吩咐完了阮銘武以後,阮國祥又叮囑高平好好的輔佐阮銘武,把家族維持住,免得遭到了東南亞糧食集團的暗算。

吩咐完了以後,阮國祥也就離開了這個房間,向臥室走去,原本高大的身體現在看起來也是有點佝僂了,顯得蒼老了不少。

高平看到阮國祥走了,於是就來到了阮銘武的身邊,用力的在阮銘武的胸口錘了一下,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