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色的紈絝子弟。 他身上比其他四人多了一件披風,披風的環扣上有一隻雙翼半張地翠鳥,其上有一頂皇冠,下面則是用爪子緊抓住的一柄刻有玫瑰地聖劍,聖劍呈銀白色。

木疙瘩微微地皺了皺眉頭,齷寇帝國和赤陽帝國關係一向緊張。 兩國經常發生一些小摩擦,各國的軍隊碰到對方的商隊時。 也屢有搶劫事件發生。 這個披著披風的玫瑰騎士應該是玫瑰騎士中的特級騎士,最起碼也得是中級劍聖以上的身手。 木疙瘩雖然業已達到中級劍聖的水平,但對方可是五個人,自己還得照顧手無縛雞之力地溫婉和蘭西,他心裡暗暗祈禱別發生什麼事。

五人速度奇快,閃電般衝到溫婉他們身邊,眼看著就要衝了過去。 打頭的年輕玫瑰騎士突然一勒馬韁,只聽得白色的戰馬嘻溜溜一聲嘶鳴,突然人立而起又落了下去,一下子停在了他們面前。 青年騎士騎術之精令人咂舌,後面四人好像有所準備,提前停下了馬,沒有撞在青年騎士身上。

怕什麼就來什麼,木疙瘩暗暗嘆了口氣。

“姑娘到哪兒去啊?”青年騎士陰陽怪氣地問。

“出來散散步。 ”溫婉雖然年紀比青年騎士還小。 但見過的世面不小,連赤陽帝國的王上都當面誇過她,認為她精通人情世故,一句散步好像自家就在附近似的,提醒青年騎士不要肆意妄為。

“哈哈,早就聽人說溫婉姑娘聰明伶俐。 是個了不起的人物,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沒想到青年騎士居然認識他們。

溫婉這才知道人家有所為而來,心裡有點慌張,但臉上不動聲色:“公子居然認識我嗎?”

“我是慕名而來啊,不知姑娘能否賞光到在下家裡一敘。 ”

“放你母親的狗屁!”木疙瘩見青年騎士越說越不上道,張口罵了起來,罵完才想起溫婉最不喜歡別人粗口,偷偷瞅了溫婉一眼,見她果然皺起了眉頭,便趕緊住了口。

“公子不要見怪。 請問你家離這兒遠嗎?”

“不遠不遠。 齷寇帝國都城。 離這兒也就是一萬多里吧!”

“哦,那還是太遠了。 我還有很多事,要不過段時間我再去拜訪公子吧!”

“哈哈,溫婉姑娘說笑了,我這次可是專程來請姑娘地,還請姑娘不要令在下為難啊!”語氣中已經有了威脅的成份。

溫婉這才後悔沒聽老爸的話,早知道多帶幾個武士過來,哪裡還用這樣低聲下氣呢,自己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份氣呢。 她扭頭看看木疙瘩,木疙瘩也早就氣得臉紅脖子粗的。 溫婉雖然自己沒學過武技,但她的眼光還是很毒的,她當然知道光憑木疙瘩一人無論如何是打不過對方五人地。 但如果就這麼跟對方去了,老爸就要收到牽連了,就算她聰明絕頂,這時候也沒什麼好辦法了。

看著溫婉看著自己悽然的眼神,木疙瘩出離憤怒了,他從身上拔出了一把厚背彎刀,將溫婉擋在身後。

“你們先走,我來對付他們。 ”

溫婉看了看對面的五個玫瑰騎士,青年騎士眼中流露出的yin褻目光讓她感到了從所未有的驚恐。 她知道自己留在這裡也沒有任何意義,反而會分散木疙瘩的精力,於是當機立斷,拉上蘭西騎上馬便跑。

“殺了他!”青年騎士吩咐了一聲,一提馬韁竄了出去,想截住溫婉。

吼!木疙瘩一聲暴喝,手中的彎刀自上往下斜劈下去,狂暴的鬥氣斬似乎要將青年騎士斬為兩段。

青年騎士本來還沒將木疙瘩放在眼中,看著滔滔而至的鬥氣,不由得倒吸口涼氣,這樣凌厲的鬥氣絕不是自己能夠抵擋地,迫不得已翻身從馬上跳了下來。 可惜了一匹純白地寶馬,被木疙瘩一道斬下了馬頭,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