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要甩開,怎奈那人抱的死死的,張嘴要咬,另一番人正好在吳朝幹身後的位置,手上的刀對著吳朝乾的後腦劈了下來。

吳朝幹在那兩個男人搏命的時候就清醒了,開始他以為是在與兩個武大三粗的番婆娘玩槍舞,等到對方呼呼喘氣噴到他臉上的時候,聞到了讓他窒息的口臭,四周靜了下來,吳朝幹看到的再也不是暖烘烘的臉,四周已經沒有了調笑聲和尖叫聲,取而代之的是隻有戰場才能聽到的聲音,槍棒互擊的聲音。這會他現,自己兩手持竹槍正和兩個手持不剌頭的高大番人打鬥。

吳朝幹已經盡力在躲閃了,並拍打他們的腿和胳膊,若是真正的武人,應該早早就知道,自己和對手不是一個等級的,馬上會棄刀認輸,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更加瘋狂。吳朝幹試了幾次還是脫不開身,就這會一個番人的刀對著腰紮了過來,吳朝幹一槍擱了那刀,正待轉身躲身後番人,沒想到跟前的番人刀飛了,竟不要命的順著身形撲過來抱住他的腿,吳朝幹抽腿不及,猛的一甩,怎奈那個番人少說也有兩百多斤,抱的死死不能甩脫,腦後風至,刀劈過來,腿上的男人又張嘴準備開咬,罷了,怪不得我了,是你等先下死手……

陳四看到吳朝幹腦後有眼一般,手持竹槍中部在空中劃了個圈,竹槍柄往上畫半個弧打飛了刀,槍尖再轉上準準從那番人下巴喉頭上斜斜**,槍尖透紅自那番人後腦穿出。抱腿的番人正側頭張嘴,吳朝幹一彎腰,另一隻手上的竹槍,從番人嘴中**,腦後穿出。場中央,吳朝乾和那兩個番定象被施了定身法一樣定在那裡,四周的漢人個個都是張著嘴,驚的說不出話來,驚的是吳朝乾的武功,驚的是這恐怖的場面。

陳四也被嚇著了,這時他突然聽到番人中卻爆出鬨堂叫喊,那叫聲震天。而那國王更是從塔上站了起來,嘴裡唸唸有詞,還把腰間的不剌頭解了下來,扔到了場上。陳四看到了國王一臉的興奮,那是一種開心快樂的表情,而不是陰森嚇人的樣子。

回到駐地後,吳朝幹還是沒弄清楚怎麼回事,有一點也還是拎的清的,今天他好象闖禍了,兩條人命呀,爪哇人好象還很興奮,死了人沒當回事。不過東家雖然倒是沒打沒罵,那笑臉一如往常,只是這會吳朝幹覺得有點嚇人。

“吳朝幹”東家沒有叫他豬難敵,“這酒,我看你以後就戒了吧。”說完就走了,把他一人丟在議事的帳篷裡。

“吳兄,你真行,我在暹羅也只弄了一個,沒想到大哥你要麼不出手,到了爪哇一下子收了七八個女人。”王陳一臉壞頭,這話說的吳朝幹一頭霧水。

“東家已經替你出錢了,剛還說了,要從你奉銀里扣,呵呵,小弟剛看了,有幾個長的蠻水靈的,真真正正的是黑珍珠。”

“酒還沒醒呀,還是今晚打鬥透了力,不能提槍了,兄弟歸兄弟,這種忙我還是不能幫的。”

“醒醒!東家走了,呵呵,那邊營帳已經空出來了,番人已經把那些女人的衣物抱了過來!醒醒!!”

王陳走的時候,吳朝幹還在那裡呆,沒多一會,鄭政過來看他。從他嘴裡,吳朝幹總算是弄清楚了今晚這場大戲,自己這個客串的人物,一不小心,居然搶了主角的鏡頭。

在爪哇國人人帶刀,如有糾紛,動則拔刀相鬥,殺人之後,只要能躲得三日,便可免罪。此國也無法度,也無餘刑,抓住犯事之人,直接用刀戳死。竹輪會本來就是一種競技遊戲,死不償命,獲勝者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