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呵呵……”我大聲的笑了出來,原來一切都是我一相情願,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的收場。

我要進宮,我要報復,為什麼他愛你,不愛我。

我是齊冰清。

我爹是江南首富——齊百川,他並不滿足於只是江南首富,他要更多的財富和權利,今年的選繡給了他機會。

不知道他是怎麼認識郭落羅大人,也就是宜妃的父親,於是在他們的商議之下,決定將我嫁入皇宮。

“我不進宮。”我向父親抗議。

“這由不得你,我已和郭落羅大人商議好了,他回去之後會把你的名字添進此批繡女當中。”父親不容質疑的說道。

“爹,你怎麼可以不守承諾呢?你不是曾經答應過把女兒許配給白大哥嗎?”我想起和白松的約定,心就一遍遍的痛。

“一個侍衛能和當今聖上比嗎?”父親一臉鄙夷,“好了,爹會修書給他的,相信白松這孩子也知輕重。”

“爹,你可以讓二孃她們的女兒進宮啊?為什麼非要我?”難道是因為我娘去世的早?

“因為你是爹唯一嫡出的女兒,爹最看重你,而且你有著江南第一才女的美稱,這份才情相信在皇宮定能脫穎而出。”父親看著我。

“可是……您就忍心?”我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清兒呀,你也別多說什麼了,讓你爹平白的心煩。”端正人參茶進來的二孃看見我的樣子,幸災樂禍的說著,“你呀就該為大局著想,為這個家著想,你看進宮當娘娘是多麼榮耀的事啊!我的冰雪,還有幾個姨娘的丫頭都沒你這福氣。”

“你不是來沏差給我喝的嗎?話這麼多?”父親看了一眼二孃,轉而對我說道,“你先回你房裡吧,這次的選繡你是一定要去的。”

我是怎麼走到自己房間的,我已經不知道了,那段時間,我一下子憔悴了很多,不說話,對一切都很冷漠。

選繡的日子到了,我覺得一切都沒有了意義,我被封了常在,後又被晉為貴人,我沒有像別的繡女那樣開心,依舊是冷冷的對待一切,連對待皇上都是漠然的樣子。

或許是我這樣的態度與宮裡其它女人不同,皇上反而很在意我,在汐貴妃身體不舒服的那段時間,幾乎都是我侍寢的,這讓後宮女人紅了眼的榮耀卻沒有帶給我任何的開心。

直到有一天,我看月色美好,於是去湖邊賞月,他就那樣的出現在了我的眼前,是的白松,我青梅竹馬的愛人,我笑了,這是我這段時間以來唯一的笑,發自內心的笑,我什麼也不管了,撲進他懷裡。

“你過得好嗎?”白松溫柔的聲音讓我的淚一下子流了出來。

“沒有你,我不開心,真想回到以前。”我道。

“可惜我只是御前侍衛,無法和當今聖上相比。”白松嘆道。

“這是爹的想法,在冰兒心裡,只有你一個人。”我道。

“那又能怎樣?你已經進宮了。”白松黯然了,“今天是我巡夜,能有機會再見你一面,就已經滿足了。”

“我們以後還會再見嗎?”我問。

“機會渺茫。”白松看著我,深深的。

我沒有說話,只是將唇湊近他的唇,纏綿的情絲一點一點的累積,這個吻,我們彷彿是在訣別,將所有的感情都用了進去,忘記了身處皇宮,只當和以前一樣。

回到長春宮,我看著鏡中自己迷濛的眼神,若不是剛哭過的淚痕未乾,我會以為剛才在湖畔是一場夢,想拿絲帕擦拭,才發現絲帕不知在什麼時候丟了。

算了,賴的去想。

幾天後,我丟的那絲帕找到了,在白松那裡發現的,白松被送進了內務俯,我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