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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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

楊錦弦等人剛剛用過早膳,太守府的王捕頭就上山來了。

他帶來了一個不是很好的訊息——

前天夜裡,太守府後宅起了一場大火,連府衙在內,燒的一片狼藉,幸好是一場大雨,才沒傷及其他。大火之後,太守府搬到驛館辦公,縱火案也已查出端倪,揪出一個周家的表親,周秉承側夫人的孃家人,說是和周少賢自幼交好,聽說他被楊府的人下毒,想替他出氣。

這分明是周家人做的事,看東窗事發找一個人出來頂罪脫身!

楊淮更有吩咐,讓楊錦弦和楊西月他們下山回去。

如今周家人就是瘋狗,逮誰都咬。根據可靠訊息,周秉聰正日夜兼程地往這邊趕,過兩天便能到。

御史臺的邵景來了公函,說這幾天就能到。

回想起來,方公子當真是神通廣大。那時候她的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下。方凜,是值得她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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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楊淮說完話,楊錦弦就到方凜這裡來了,白大夫在給他的傷口做*,然後換藥。

只聽見老大夫邊開藥方邊唸叨,“好好的一隻手,再這麼多折騰幾回還有得在麼?真不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怎麼想的。這麼重的傷竟然還說沒事,手是不是不要了……”

滿願和小三子把這幾天發生的事情都跟白大夫說了,他老人家才有了這一番感慨。

大夫嘛,關心的是病人的身體,方凜這種傷勢,在他那個做大夫的眼裡看來,簡直是亂來!

“算了,我也不指望這年輕人能善待自己了。”白大夫好像是深有感觸似的,長長嘆了一句,叫上旁邊的小三子,“你跟我走一趟去取藥。”

人走後,楊錦弦才問方凜,“手的情況怎麼樣?”

“本來沒什麼事,就是快被那個老頭念出大問題了。”他半開玩笑說:

噗……楊錦弦忍俊不禁,“白大夫是大夫啊,看見你怎麼拼命的人不念叨還去唸叨誰。怎麼樣,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