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也是兄弟幾個從小看到大的,看她現在沒有一點活力的樣子,我們幾個看著都心疼。”

“你能因為一個眼神,就對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外人那麼上心,為什麼就不能把真正的心意給家裡那個正主兒看看?”

“戚少,這樣憋著心思不肯坦白,弄得雙方都痛苦,何必的呢?”賀元方說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來的膽子,一開口就收不住了,把心裡的話噼裡啪啦的全都給吐了出來。

衛子戚突然收住腳步,慢慢的轉頭看向賀元方。

賀元方心裡倏地咯噔一下,用力的吞嚥口水,這才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多了。

“現在知道害怕了?”衛子戚冷笑著問。

“我……嘿嘿……一時沒收住……”賀元方訕笑道。

“看來底下人對我的意見都挺大啊!”衛子戚陰測測的問。

“沒有!就是……我們……”賀元方撓著頭,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衛子戚眼睛眯著,掃了他一眼,雙眼裡放出的幽光有些冷,看的賀元方緊張的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最終,衛子戚收回目光,一言不發的離開。

……

……

“砰!”

蕭雲卿一腳將面前的茶几踹翻,茶几上的杯盤全都跌落到了大理石的地磚上,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寧宏彥真敢給寧婉立墓碑!”蕭雲卿雙目欲裂,面色猙獰的咬牙道。

“寧婉就算是屍體都還沒找到,是死是活還不知道,他這麼快就立墓碑,是巴不得寧婉死嗎?!”

“因為找不到寧婉的……屍體。”羅毅說道,“所以寧宏彥便將寧婉的衣物首飾放了進去,做了衣冠冢。”

“現在也只有寧宏彥去了,寧成旭沒有去,他跟蕭少一樣,不同意寧宏彥的做法,所以根本不承認那是寧婉的墓。至於任依芸母女三人……”羅毅沒有說完,言語間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的。

蕭雲卿整張臉緊緊地繃著,看著在地面上流淌,還散發著熱氣的淡黃色茶水。

“寧宏彥現在人在哪?”蕭雲卿冷聲問。

“已經回到了寧家。”羅毅說道。

“去寧家!”蕭雲卿沉聲道,“該是去算總賬的時候了!”

寧家,除了寧婉,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了客廳。

“我說過,我不同意給寧婉立墓!”寧宏彥一回來,寧成旭便說道。

自從記者招待會後,他便直接搬出了寧家,順帶將寧婉臥室裡的東西也都搬了出去,從傢俱到掛件擺設,床單窗簾,沒有一樣遺漏。

他將寧婉的房間整個都搬空了,而房間一空,佳寧便迫不及待的搬了進去,置辦上自己的傢俱,自己喜歡的飾物。

動作快的,像是等不及要取代寧婉的位置,把寧婉的痕跡從這個家中抹去。

要不是聽說寧宏彥今天給寧婉立了衣冠冢,他都不會回來。

他真覺得可笑,哪有為自己女兒立衣冠冢的?!

“你一聲不吭的從家裡搬出去,今天回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寧宏彥鐵青著臉,沉聲道。

“我都還沒有跟你算賬,記者招待會上,你說退出‘寧氏’就退出,之前都不跟我們商量,這是幹什麼?跟我們置氣?”

“招待會一完你就離開,結果不是今天你主動回來,我都找不到你的人!第二天你還真就沒有去‘寧氏’上班,你到底想幹什麼?!你真打算拋下那麼大的公司不管?”

“你什麼都不跟我們商量,擅自做決定,你知不知道那天我們有多被動!外界都在猜測這,猜測那的!”寧宏彥質問道。

“是啊!”任依芸也站出來,不理解的說。

雖然對於寧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