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看到大漢黝黑的額頭上滲出的,密密麻麻的慘痛的汗珠。

大漢疼得渾身都開始抽。搐了,他感覺自己被蕭雲卿握在手裡的拳頭,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而且疼得鑽心。

彷彿骨頭斷裂之後,又刺到了肉裡一樣。

這疼痛逼迫的他雙腿發軟,從膝蓋以下就在一直不停地哆嗦。

大漢的這副悽慘的樣子,就是在看熱鬧的人,都覺得疼了。

即使沒聽到他骨裂的聲音,也大體能夠猜得到。

就在這時,食堂的餐桌旁,淅淅瀝瀝的站起來七八個人,分別往蕭雲卿和大漢的周圍匯聚。

他們看著蕭雲卿,面色不善。

為首的一個,將獄服披散在身上,就像披著斗篷一樣耍帥的人,看起來像是這夥人的頭。

這人理著平頭,頭皮上有一道明顯的刀疤,從右邊額角一直延伸到頭頂上方的最中間。

這道刀疤上沒有長頭髮,這就讓他的頭髮看起來就像是理髮理的失敗,少了一塊。

“小子,面生啊!新來的?挺囂張啊!”刀疤頭流裡流氣的說道,“新來的人就這麼出眼兒可不是好主意。”

刀疤頭指指那疼得眼淚都流出來的大漢,說道:“他是我罩的,你別不懂規矩!動了他,就是向我挑戰!”

“嘁!”蕭雲卿冷嗤一聲,鬆開了握住大漢的手。

可是他這動作,沒有人認為他是怕了刀疤頭。

因為他那聲不屑的輕嗤,以及當鬆開大漢,大漢軟趴趴的倒在地上後,他嫌惡的拍手,要將手掌上的骯髒拍去時的動作,都表現出了明顯的嫌惡與不屑,卻絕不是害怕!

蕭雲卿這反映立刻就激怒了刀疤頭,他狠狠地踢了一下地上的饅頭,冷聲說:“不識抬舉,給我打廢了他!”

蕭雲卿眼角餘光瞥了眼周圍的獄警,直到現在,他們還都跟沒看見似的。

蕭雲卿的表情愈發的森冷,鼻子冰冷的嗤氣。

隨著刀疤頭的一聲吩咐,周圍的七個人就準備動手。

可這時,這些人同時都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意,從周圍匯聚到這裡。

他們回頭一看,便見方才都對蕭雲卿打過手勢暗號的人,紛紛站了起來,也在朝著這邊匯聚。

這些人,足有二十幾個之多,完全不是這八個人能夠抗衡的!

而且,他們臉上的殺氣,一個個濃的似乎都能聞到血腥味。

這刀疤頭算是這監獄中其中一個團體的小頭頭,可是也絕對無法抗衡聞家的這股力量。

聞家進來的人,都不是善茬,出手狠得讓人心顫。

光是那目光,都能讓人發抖。

再說,這刀疤頭也只不過是受了凌墨遠的吩咐,收了他的錢財,本身跟蕭雲卿是沒有任何的仇怨。

他可不想因為這點他在監獄裡根本就花不到的錢,就在這裡丟了性命。

見到這麼多人,以刀疤頭為首的這八個人立刻就慫了。

這時候,獄警才紛紛的拿著電擊棒集中過來。

手拿著電擊棒比劃著這群人,大聲喝道:“都幹什麼?鬧事兒?都給我老實著!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都給我回去!回去!”

聞家那一撥人,似乎根本就沒把獄警看在眼裡,而這群獄警也挺忌憚他們,只是遠遠地比劃著,始終不敢真的把他們怎麼樣。

一人冷哼一聲,轉而恭敬地看向蕭雲卿:“蕭少,請到我們那桌吧!”

蕭雲卿點點頭,微微笑道:“謝了!”

這番反應,讓獄警們都變了臉色,有幾個人相互對看了一眼,而後才默不吭聲的退回到原來的位置。

……

……

這場早餐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