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也是心中有數,即使不知道蒔蘿的身份,也能看出她並非出自一般的家庭。”鞏翔宇在一旁說道。

“他們也會明白,蒔蘿不是他們能高攀得上的!”鞏翔宇說道,一臉的自信,彷彿他就能高攀的上付蒔蘿。

付蒔蘿低著頭翻白眼。

不過付海天對於鞏翔宇的話,卻很是受用。

因為付海天不斷地微笑點頭,滿臉都是滿意的神色。

“我倒是希望她能夠這麼有分寸。”付海天說道,又看著付蒔蘿,以目光示意鞏翔宇旁邊的位置,“坐吧!”

付蒔蘿很想坐到阮奕菁的身旁,儘可能的離鞏翔宇遠一點。

如果可能,她這輩子都不想見鞏翔宇這個人。

面對付海天的要求,她只能緊抿著唇,極力的剋制著坐到鞏翔宇的那一側,不過幾乎是坐到了沙發的另一頭,和鞏翔宇之間隔了兩個人的位置。

她的行為明顯的表達出了疏遠與防備,暗示鞏翔宇離她遠一點兒,她不想跟他扯上一點兒關係。

付海天看到付蒔蘿的動作,不悅的拉下了臉。

“你坐得那麼遠幹什麼?難道還要我扯著嗓子跟你說話?”付海天沉聲道,“你跟翔宇也認識的夠久了,沒必要裝出一副第一次見面的生疏樣子!”

付蒔蘿緊咬著牙關,付海天這話說的,好像是她故意做作,裝模作樣的來引起鞏翔宇的注意。

她含著羞辱的往旁邊挪了挪,距離鞏翔宇只剩半個人的位置,便僵硬的坐直,再也不肯靠近他一點兒。

“爸,找我回來,有事嗎?”付蒔蘿強忍著鞏翔宇在旁邊的不舒服感問道。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回來?這裡是你的家,你回來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付海天不悅的說。

付蒔蘿又不說話了,反正在付海天面前,她說什麼都是錯。

可是她這悶不吭聲的樣子,看在付海天眼裡就更是生氣。

她就像個軟綿綿的海綿,不論什麼攻擊在上面都變得無效。

怒氣衝衝揮出去的拳頭,結果卻沒能收到一點兒效果,不能不讓人感到喪氣。

付海天深吸一口氣,突然站起身來,低頭冷冷的看著付蒔蘿:“你跟我過來!”

付蒔蘿抬頭看看,付海天已經揹著手走向書房的方向,單單只是背影,已經足夠顯示他的憤怒。

她起身跟在付海天的身後,一直隨著他進了書房。

“關門!”看到付蒔蘿身後敞開的房門,付海天沉聲怒道。

付蒔蘿的肩膀僵著,不情不願的將房門關上。

付海天緊緊地抿著唇,她以為開著門就沒事了?

“既然你都那麼問了,我就直截了當的跟你說明白了!你也不用跟我裝傻,我為什麼叫你回來,你心裡有數!”付海天緊繃著臉說道。

付海天越看付蒔蘿這副悶不吭聲的樣子越生氣,他大步的在書房中來回的踱著。

他每走一步,步點都落在付蒔蘿的心跳上,緊張的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當他踱了幾圈,發現付蒔蘿沒打算去主動地將他的想法說出來以應和他。

付海天只能滿懷著喪氣與怒氣的說:“你不用裝傻,鞏翔宇就是我給你選的男人!”

這個女兒就不能討喜一點嗎?

她既不會撒嬌,也不會迎合人讓人開心。

她明明知道他的用意,也知道他心裡的想法,可她從來不知道配合他。

付蒔蘿將雙手背到身後,悄悄地握緊了拳頭。

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還實行包辦婚姻嗎?

付海天就喜歡在家從父,出嫁從夫那一套三從四德。

他甚至連詢問與徵求意見都沒有,便直接將結果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