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給差點滅了,雖然說如今整個明火教,可以說上一次之後,元氣大傷,但是,五大宗門何嘗不是如此。

如今,再加上流雲宗直接倒戈,而且皇室也是加入了戰局,青峰宗被滅,可以說。現在的整個無極國,那怕眾人再有自信。卻也是明白,無形之中,正道早已經落了下風。

“哈哈,有什麼可擔憂的,你別忘記了,張明仁早已經被重傷,那怕他們明火教再吹噓,他也不可能會全部復原,有以前的一半的功力便不錯了,所以,根本不用擔心。”望著柳白的樣子,齊海卻是突然哈哈一笑,開口說道。

望著齊海剛剛還一副擔心的樣子,但是現在卻是一副絲毫不在乎的樣子,瞭解他的袁沛與柳白二人,也是絲毫沒有任何的表情,而是輕笑道:“既然齊老宗主不在乎,那麼,我們也放心了。”

“你們二個小子,竟然跟我下套,好了,好了,這次我老頭子不哭窮了,我現在僅僅只擔心一點,那就是對於皇室,我們應該怎麼對付?”望著他們二人,齊海笑罵一句,接著開口問道。

“那江帝一直都想著吞併我們,這一次,既然全都跳了出來,那麼,便不用留情了,這一次,我們便直接將整個無極國,再次重新洗一次牌好了。”袁沛此時臉上露出一絲殺意,開口說道。

就在三人商量的時候,位於忘憂山不遠處的一處城池中,卻是突然住滿了人,而且這些人,有的身穿灰衣,有的身穿流雲宗的服飾,有的卻是一副皇室的打扮,將城池給全都警戒了起來。

很顯然,這三方人馬,便是明火教,流雲宗與無極國皇室,此時,三方人馬也是齊聚這處城池,同時,找了一處大宅子,先行住了下來。

在那處略顯豪華的城主府宅子裡,大廳裡,卻是坐滿了人,只見得坐在正殿之上的卻是一名看起來略顯蒼白的年輕人,臉色蒼白的可怕,但是,其雙眼卻是露出一絲滄桑之色,而且整個人給人以一種異常冰冷的感覺,不是別人,正是明火教的教主張明仁。

而在其一旁,卻是坐著拓拔雷,此時的拓拔雷臉上卻是絲毫沒有任何的沮喪之色,看起來,攻打天涯宗失利,然而現在卻是很明顯已經全部恢復了過來。

而坐在另外一邊的卻正是江帝,此時的江帝一身錦衣,臉色不動如山,竟然絲毫沒有因為那張明仁氣勢所威懾,而是渾身散發著一絲威嚴之氣,如果有人細看,自然可以看出,他的身邊竟然有著一絲淡淡的光環。

整個大廳裡,除了這三人之外,其它人,卻是坐落在一旁,都是流雲宗的長老,皇室的一些人,還有明火教的堂主等等,此時,這些人,可以說是三方勢力的最強的了。

“呵呵,江帝,拓拔雷,怎麼都不說話?”張明仁坐在大堂之上,突然開口,略顯陰沉刺耳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廳,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望向了江帝與拓拔雷。

“張教主,這一次我們只需要配合,至於如何行事,自然需要你張教主發號施令了。”誰知道江帝卻是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絲毫沒有在意張明仁的壓迫,淡淡的說道。

而與江帝一樣,拓拔雷竟然也是絲毫沒有發表意見,看得兩人如此打太極,張明仁卻是並沒有生氣,而是繼續說道:“這一次,你們不要以為那般容易會取勝,雖然我們準備的很充份,但是,天涯宗與北冥宗並不是吃素的,而且,齊海那個老狐狸,遠沒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上一次明火教之亂的時候,無論是江帝還是拓拔雷,可以說對於那段**可都並不瞭解,當時,流雲宗的宗主,皇室的皇帝還並不是兩人,因此,兩人自然不明白。那時。張明仁受到重創。所為何?

“呵呵,拓拔雷,你可以問一下西門子,那齊海的真實實力可遠遠不止這些,而且,你們也不要忘記了,那兩個老東西可都沒有出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