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世界太小,小得只容得下我們彼此。”

王梓淇聽著這話,鼻子便酸了酸,誰的世界又足夠大,能容下那些人呢?只不過是咬牙忍著罷了。當次數多了,時間久了,痛便也麻木了。

王梓淇再坐了一會兒,便起身走了,梓清送她到府門外。遠遠的直到馬車不見,門前竄起的那股煙塵散了,才幽幽嘆息一聲,迴轉了身。

“四小姐。”

一聲輕呼在身後響起,梓清回身,便看到一輛剛剛在府門外停穩的馬車,此際,那個俏臉含霜的奉國將軍府的大丫鬟,錦兒正扶著身姿柔軟的蕭如儀下了馬車,錦兒回身對車伕說了幾句話,那車伕便趕著馬車離開了。兩人一路,施施然朝府門走來。

梓清迎著二人上前,“蕭小姐。”

蕭如儀遠遠的便對著梓清,款款一笑,“冒昧來訪,還請四小姐勿見怪。”

“哪裡,蕭小姐不嫌弄我這窮閻漏屋大駕光臨,梓清不勝惶恐。”

蕭如儀身邊的那丫鬟錦兒聞言,撲哧一聲笑了說道:“四小姐這若是窮閻漏屋,我到真不知道雕欄玉砌瓊樓玉宇是啥樣了。”

蕭如儀撩了眸子睨了錦兒一眼,斥道:“就你嘴貧。”

錦兒吐了吐舌頭,撇下那副故作寒霜的臉,到不失為一個嬌俏可愛的丫頭。梓清與蕭如儀相視一笑,相攜朝裡走去。

上次見過面,梓清便知道蕭如儀沒有惡意,可又捉磨不透她這般示好為的是什麼?想著猜也猜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順其自然。

“蕭小姐……”

蕭如儀抬手道:“別蕭小姐這般叫了,就叫我如儀吧,我也不喚你什麼四小姐,直接管你叫梓清可好?”

梓清眉眼一彎,笑道:“如此甚好。如儀,我院裡那株銀杏樹葉全黃了,要不要讓丫頭在院裡擺些點心,賞賞這景呢?”

蕭如儀撫掌道:“如此甚好。”

待兩人到了那院子裡,蕭如儀看著足有成人腰粗細的銀杏樹,看著鋪了一地如黃蝶般的落葉,不由嘆道:“造這園子的人,可真花了些銀兩,這般大的銀杏樹,可是難尋,即是尋著了想要移植成活也是費些心思的。”

梓清不由便想到了藍少秋,好像自從那晚過後,藍少秋便極少來府裡。這些日子就連藍總管也不在她跟前提起他了。梓清的心裡生起一片苦澀。少秋,這一生,總是我負了你!

“我到是不懂,宅子是朋友的,只不過是藉著住幾天罷了。”梓清淡淡的道。

蕭如儀當然聽說遠這院子是誰建的,一時不由暗惱自己說錯話,想了想,便指著一旁九曲欄井下的錦鯉道:“那些錦鯉甚是漂亮。”

梓清順著她指的方向看過去,笑道:“它們可貪吃著呢。”

“是嗎?”蕭如儀想著自家後院裡父親種的那些喬木,撇了嘴道:“梓清你這園子才是女孩子住著的地方,不像我們府裡。”

梓清笑道:“怎的,你們府裡不是女孩子住的?”

“哪天你空了,我下貼子,你來我家看看便知道了。”

兩人這般說著話,饒了園子慢慢的轉了起來。

兩人這般說說笑笑,停停走走,遠遠看去到似是關係甚好。香雅和錦兒遠遠的跟在兩人後面,也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四小姐。”

身後忽然響起紅袖的聲音,梓清停步,轉了身。果然,紅袖正提了裙角朝這邊跑來。

“什麼事,紅袖?”

紅袖喘了喘氣,對著梓清與蕭如儀福了福身,“二公子來了,在大堂等你。”

蕭如儀立刻笑道:“時辰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梓清也沒留她,跟著送到府門口,見奉國將軍府的馬車果然在街角候著。微笑著跟蕭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