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邀而來,邀請的便是長生道派談掌門,其中水宮主和烈宮主對這第一大派的掌門頗有微詞,上次來了一次,灰頭土臉,而且弟子死傷不少,連他們自己的弟子也都有死傷,那可都是年輕一代進入元嬰期的弟子啊,門派的精英,想想心中就非常惋惜。這一次,又說那斷腿殘廢青年乃是一巨惡魔頭,無奈人家大義凜然,自己身為六大門派中人,怎麼能不來呢?勉強而為之,全當看熱鬧。

其他門派都為長生道派為首,所以自然大力支援,但是心中也對長生道派一些愚蠢的做法不喜。就這樣,六大派各懷鬼胎,靜靜等著滕龍的歸來,如今他回來了,可是形象未免過於驚世駭俗,都知道殘廢的他竟然用法力支撐褲筒,看起來有腿的樣子,手上更是懷抱一人,看起來是名老婦人,看著他傲然陰冷的神情,眾人有些心裡發毛。

一些隱雲閣的年輕弟子都紛紛圍在四周遠處觀看,這名進門較晚的滕師弟是隱雲閣的風雲人物,自從他來,不知道隱雲閣多了多少茶餘飯後的話題,斷雙腿,廢丹田,墜懸崖,幾死幾生,楞是讓他從新擁有了法力,而且連元嬰期的弟子,他的師兄都打不過他,滕龍就這樣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成為了眾人的焦點,可是他的心中在想什麼呢?

滕龍看著身邊的師門長輩,看著仇人就在眼前,心中盪漾起無盡的殺意,眉心中和身體內吸收的別人的法力都迅速的旋轉起來,讓他膨脹的身體感覺舒服了很多,無盡殺意讓四周的人感覺溫度降低了不少。

“小龍,這是怎麼回事?你懷中的人是?”隱雲子感覺到滕龍的殺意,心中震驚,望著滕龍和談浩對視,心中明白了幾分,先開口問道。

“師傅,請恕弟子無禮!”滕龍聽到師傅說話,對師傅緩慢而堅定的微微鞠躬,然後將頭轉向談浩,說:“懷中之人乃是家母,現在已經去了,至於原因,我到想讓第一大門派的談掌門給個說法!”

滕龍故意把第一大門派幾個字咬的非常清楚,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用上了法力,讓整個隱雲閣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談掌門臉色微變,瞬間就回復了從容自若,手捋長鬚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我聽弟子回報說,你殺了長生道派的長老李風俞是嗎?”

“李風俞是我殺的!他欲殺我,搶我仙劍,後來被我殺了!”滕龍傲然回答,隱雲子暗叫一聲,“壞了!”卻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長老乃是我派第一人,而且達到了分神初期的境界!怎麼可能是你現在的修為所能殺死的?我的弟子回來回報說,你一掌發了出去,然後李長老竟然發出了慘叫聲,然後竟然慢慢消失了,這分明是吞噬魔功的跡象,而且我知道你一直和魔宗走的很近,難道你好想狡辯嗎?”談浩倒打一耙,畢竟天下第一大門派的掌門,說出來的話很有份量,頓時許多人議論紛紛,甚至連隱雲閣的長老都紛紛露出疑惑的表情。

“身為第一派的長老就可以憑藉修為的高深欺負人嗎?所謂一山還有一山高!”滕龍很冷靜的回答著,同時暗示自己的修為並不比他差。

“欺負人?我的門下弟子王安說你知道他是長生派的就立刻下殺手,還侮辱本派,王安他最後只能逃到李長老的身邊,然後才打了起來,最後你竟然用魔功吸收了李長老的所有法力?難道你想抵賴嗎?”談浩看起來道貌岸然,說的義正言辭!

滕龍心中不禁恨意大起,冷冷說道:“你可知道你的弟子竟然調戲我的妻子!試問我不該出手嗎?”

“你的妻子!哈哈,我們修真界從來沒有妻子一說,只有合籍雙修的人,但是也沒有人在乎凡人的禮儀?你這話說的真是有趣!”談浩身後的一個長老忽然開口說話,言語中有些輕佻。

“哼!難道你們都是天生的修真者嗎?難道你們都不曾經是凡人嗎?難道你們都忘記了根本嗎?我們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