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個可能可怕的想法,秦茵在家簡直越想越擔心。

然而這種事情對顧書怡說又沒用,整個家裡能對裴靳白開口的,好像也就只有裴遠峰。

裴遠峰倒是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要豁出一張老臉跟兒子說這些,只是妻子的任務已經下達了,便也不得不開口了。

於是面對裴靳白,裴遠峰別過頭,只感覺自己這輩子都沒這麼尷尬過:“知道我今晚叫你過來是為什麼事嗎?”

裴靳白對著這樣的父親微微皺眉,搖頭:“不知道。”

“您講。”

裴遠峰血衝頭頂,用生硬到簡直不自然的語氣:“知道你年輕,”

“但小書身體要緊。”

“所以有些事情你還是要懂得節制,一個月總得消停那麼兩天,不要成天鬧個沒完。”

他說完還拂了下袖子,假裝不尷尬,強撐淡定突顯作為家長的威嚴。

裴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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