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此時抬起了頭,朝她看了一眼說:“你可以不用為難自己的。”

看到羅蘭那雙能勾起男人心底最深處**的雙眼,慕容婉怔了怔,暗自道:是啊,他都回來了,我還跟著敷衍個什麼勁?”

想到這裡、慕容婉剛剛面帶微笑的臉龐,轉眼就變得氣呼呼了,衝樓上喊道:“你再不來我可生氣啦。”

“好啦好啦,這就來。”

樓上的方遠山說著話、端起水杯灌了一口,隨手拉了張餐巾紙抹了下嘴巴,衝柯以泰笑道:“老柯啊,你慢慢喝,我先把這些人拾掇了。”

“哈哈,方爺出馬、一個頂倆,我等你回來繼續喝。”

就在跟柯以泰笑著的時候,轉身時就跟換臉了一樣,瞬間變得面無表情,朝樓梯口那邊不緊不慢的走了過去。

矗立在樓梯口的李富貴、甕聲甕氣喊道:“老闆~”

這一聲“老闆”不僅客廳裡的慕容婉等人清晰可辨,連偏廳那邊被叫過來的各國使臣還有一塊來的隨行都跟著下意識的看了過來。

一米七五的個子,齊眉短髮,黑色風衣,條紋襯衫,黑色西褲,鋥亮的皮鞋踩在樓梯踏步上發出“噔噔噔”的聲音。

也許是現在面板比過去白了很多,再加上他消失在大眾視野裡的時間長了,客廳裡浩浩蕩蕩數十號人竟然沒有一個在第一時間認出他來。

不過第一眼認不出,不代表第二眼就認不出,方遠山的形象早已經成為很多人的夢噩了,想到他很多人連做夢的時候都能驚醒過來。

沒理偏廳那幫人,從樓上下來的方遠山、直直朝著客廳走過來,然後也不拐彎,就這麼衝著秋田鴻光行來。

“你……你……你……你……”

客廳沙發上的日本外務司司長秋田鴻光,認出方遠山的身影后,比看到鬼還震驚,嘴巴張得足以塞下雞蛋,兩隻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指著方遠山的右手食指好像得了帕金森症一樣,不停的顫抖著。

“咔嚓~”

走過來的方遠山抓。住他的食指狠狠一掰,一聲清脆的骨折聲在客廳裡響起,周圍的人包括偏廳的那些前來打秋風的人、都跟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為他疼得~

“啊……”

方遠山右手往後一伸,後面跟過來的李富貴從腰間掏出了一把帶消音器的手槍,倒轉槍口,把槍柄遞到了他的手中。

接過來的方遠山、直接把手槍塞到了還在慘嚎的秋田鴻光嘴巴里,笑眯眯道:“你個王。八蛋,再敢發出一聲鬼叫,勞資就在你嘴巴里開個洞。”

“嗚嗚嗚~”

“草。泥。馬的,勞資才剛剛離開一年多,你們這些牛鬼蛇神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怎麼著,想翻天啊?還是想看看我現在是不是吃齋唸佛了?”

“嗚嗚嗚~”

“噗嗤~”

就在慕容婉她們起身離開後,方遠山突然扣動了扳機,巨大的動能在他後腦勺處開出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噴濺出一大。片血花,連著後面的實木沙發都被洞穿了。

“啊……”

挨著秋田鴻光坐著的田中紀子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身體嚇得連連往後縮,臉上更是花容失色。

把槍口從秋田鴻光的嘴巴里拔。出來,走到這個女人旁邊,把滾燙的槍管硬生生的懟進了她的嘴巴里。

“是不是以為勞資不敢殺人?”

“嗚嗚~”女人連連搖著頭,臉上的淚水很快把精緻的妝容給劃畫了。

“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是哪個王八蛋惦記著那批藏寶的?要是說的不好,你就跟他一塊做伴去吧。”

“嗚嗚~”

哪怕旁邊躺著一具屍體,方遠山的臉上還是笑盈盈的,彷彿就跟殺了只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