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也要好好彌補他們母女二人。

宇文怒濤與蔡天鶴幾人也加入討論,有的猜測南宮夜楓在南秦國潛伏的目的,有的猜測南宮夜楓此時出現的原因。

幾人正討論著,管家陳鵬在外走來,在宇文的示意下如實稟報——南宮夜楓到。

來了,終於還是來了。

經過眾人的安慰,友兒心中的失落已經趨於平緩,但被這一訊息驚動,眉頭還是忍不住動上一動。

那人來了,緩步入廳,烏髮金冠,頎長略顯魁梧的身材一襲炫黑錦袍,滾著暗金邊,簡單卻掩不住尊貴的流露。

友兒抬眼看著他,認真凝視,想找回當年溫柔謙和的南宮夜楓,但她終還是失望了,如今的南宮早就沒了當年的謙謙君子的溫和氣質,雖然極力掩蓋,但身上的霸氣還是時不時如龍捲風掃過身旁的沒一人。容顏未變,濃眉星目,高鼻薄唇,但有了滄桑和疲憊。

從宮羽落和宇文怒濤身上,友兒知道當王爺不易,想必當皇子更為不易吧,王爺姑且被皇帝猜忌,何況是時時刻刻威脅太子皇位的皇子。想到這,友兒本已經稍稍平緩的心再次難受,只不過此時不是因為背叛,而是心疼南宮夜楓。

室內眾人,南宮夜楓從容步入卻絲毫沒理會他人,從始自終他的雙眼都放在那朝思暮想的人身上,她瘦了,美了,卻還是那個她,她望向他的目光有著溫柔和憐惜,她能看懂他,有時連他自己都驚訝,屢次遭太子暗害,數次幾入絕境,他對命運彷徨過,但絕望中總有一個小小身影支撐著他。

……他不能死!即便是覺得生命沒什麼意義但為了見她,他也要努力活下來。

女人是柔弱的,卻出奇的稱謂一根世間最為堅挺的支柱,牢牢支撐住他的內心世界。只要有她在,他,永遠不敗。

微笑,微微下垂的眼角和眼底一片淤青表明他已經幾夜未睡。這種略略的憔悴和與面容不相符的滄桑讓友兒心中一糾,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室內寂靜,宇文怒濤只能乾咳兩下打破這詭異的尷尬,兩人許久他不反對,不過現在卻不是時候。一抱拳,“不知本王該稱呼閣下為吉日木圖大皇子還是……南宮夜楓?”他的語調冷漠。

南宮目色一沉,嘴角勾起了苦笑,也是一拱手。“正南王好久未見,稱呼在下南宮既可。”

段修堯將後背懶懶靠在椅子背上,修長的手優雅又略帶痞氣的端起一旁的茶碗,流裡流氣的二郎腿翹起,薄唇一撇,“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前陣子還是武林盟主呢,如今就成了大皇子,是不是過幾日再見就是皇上了?”話語中帶著濃濃嘲諷。

慕容禪香的視線跟隨而來,段修堯一驚,趕忙放下茶碗挺直腰身,在椅子上做得要多正有多正……沒辦法,在岳父面前不能太過隨意,要留下好印象,這岳父不簡單啊,無論是武功還是秘寶,他都眼饞的很。

南宮夜楓聽見段修堯的嘲諷之語,卻未生氣,只能苦笑,“段公子,人生太多無奈,如若可以自行選擇命運,南宮還真想永遠當那行俠仗義的武林盟主,如今這身份尊貴,卻非我想要,而是不得不要。”這話,明著說給段修堯聽,其實他是在向友兒解釋。隱瞞身份,想必友兒對他失望。

蔡天鶴站起身來,一拱手,“多日未見,南宮在北漠可好?”成功緩和了氣氛。

“勞天鶴掛念,還算安全。”南宮抿唇微笑,都是官場之人,一句話、一個詞,彼此已瞭解了大概。

“不知這幾位是……”南宮出口詢問。除了友兒和他已認識的四人外,室內還有兩男一女,女子猶如出水芙蓉般氣質淡然,其中一相對較小男子鳳眼細眉,面容清冷,渾身隱隱散發出的氣勢告知他人,主人身手了得。不過最讓他震驚的還是這上位之人。

即便是眾人熟識,但在正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