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李嬸和至寶好好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便急急跑了出去。

友兒和李嬸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拍拍友兒的肩,李嬸問道,“好了,她走了更好,我們說話方便了。”

兩人說了一些體己話,李嬸幫友兒分析了林府的情形,又教導了她很多為人處世的道理。李嬸這麼幫友兒並不是一點私心都沒有,她的兒子是林府家生子,現在是林家下面一家鋪子的掌櫃,年紀輕輕很受重用,而當年李嬸與友兒相談甚歡,而友兒又入了少爺林清然的眼,近水樓臺先得月,李嬸自然是與友兒走得更近了,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對自己兒子前途有些幫助。

人,活在世上的人,怎會一點私心也沒有!?

“至寶,那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友兒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沒將這些事說出來,因為她已不是一年前的她,她現在知道,李嬸知道的越多將來也許便有越多危險,“李嬸,為了保護你,我真的不能說出這些,你……懂嗎?”

李嬸笑著點點頭,“那到底誰是孩子父親?”

友兒的雙眼迷茫,“我……我真的不知。”

李嬸也皺起眉頭,“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難道就任由他們爭搶?”

路友兒遲疑了一下,她在想要不要將她的計劃告訴李嬸……李嬸不會洩露吧?她相信李嬸不會告訴別人的!

咬咬下唇,友兒遲疑地開口,“李嬸,其實……我另有打算……”

“哦?什麼打算?”李嬸眼前一亮,她希望至寶最終選擇林清然,這樣便會對自己的兒子有利,如果選擇段修堯和正南王,也是不錯的。

“是……”

正當路友兒將計劃說出來,門便被人大力推開。

“至寶,不好了……”那人是雪晴,因為是跑來,所以此刻她扶著門框氣喘吁吁,“至寶……呼呼……胭……胭脂……呼呼”

路友兒一愣,站起身來扶住雪晴,“彆著急,慢慢說。”

李嬸也好奇的站了起來。

“那胭脂跑去逸清院找正南王,現在竟在院子裡大哭大鬧說正南王輕薄了她!”

“啊?”友兒與李嬸皆大吃一驚,正南王輕薄胭脂?這……實在很難想象!三人趕忙向逸清院趕去。

……

當他們三人趕到逸清院時,就見到那正南王宇文怒濤面色鐵青地站在一旁,而胭脂在院中央……打滾。

其他比武之人也趕了回來,但見南宮夜楓除了衣服破損外,面部還算無恙,蔡天鶴臉上掛了些彩,而那段修堯此時已經……鼻青臉腫……

路友兒看著段修堯目瞪口呆,而段修堯看到友兒的目光,恨不得挖個地縫將自己埋進去,實在是太有失顏面了。

林清然匆匆趕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宇文怒濤正要說話,那胭脂便一下子從到林清然面前跪倒,“少爺,您一定要為奴家做主啊,奴家……奴家不活了……哇哇……”

李嬸在一邊嗤笑了下,這樣的戲碼她見多了。

路友兒看著胭脂那如京劇臉譜似的大花臉,莫名其妙,輕薄……?宇文怒濤的品味……如此差?

林清然也立刻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他回眼看了段修堯一眼,那眼神在問:表哥,這怎麼辦?

段修堯輕蔑地瞥了宇文怒濤一眼,而後用眼神回答林清然:還能怎辦,趁機淘汰了他!

林清然一皺眉,擔憂地看了宇文怒濤一眼:表哥,這樣行嗎?正南王我們得罪的起嗎?

段修堯那鼻青臉腫的臉回給林清然一個瞭然的微笑:怕什麼,有表哥我撐著呢。

宇文怒濤怒了,“段修堯、林清然,你們當本王是死人,你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