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臉,微笑著,為何這路友兒能如此完美,完美得令自己無法自拔,她不輕浮,貴如正南王、富如段修堯、美如血月,她都未曾動心……“友兒,為何你如此善良?”血天喃喃道。

聽到他的話,友兒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仰起頭認真看著血天,眼底有著一絲滄桑,“血天,也許要令你失望了,我已經不是從前的路友兒了,我會殺人,我會殺很多人,我也不會去救陌生人了,我……是不是變壞了?”她不敢回想她做的種種,那場戰事,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是她知道,那些人都是她殺的。

她很害怕,她給這個時空帶來了超越時代的武器,多少人會因此而死?都是因為她!但是她卻不知自己到底該怎麼做,如若不做,阿達城就會攻破,三十萬宇文大軍死,阿達城的百姓也會危險;但是如今做了,那蒼穹國計程車兵死,而將來她還不知會因此有多少人無辜喪命,有多少人無命歸家……無論怎樣做,也許都是錯的。

血天的面色一變,他從前知道友兒單純善良,為何此次見她,覺得她真是……變了!此時她眼底的滄桑是無法裝出來的,這短短的三個月,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友兒低垂著雙眼,有迷茫、有自責、有懊悔。

他看著她,心疼從心底泛起,長嘆一口氣,將她重新抱入懷中,他本就不善言談,此時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安慰他,只能用行動表達他對她的理解。

友兒趴在血天的懷中,她知道他的心意,她也無限感激,她知道他對她的好,越是明瞭,越是愧疚,只因一女不能嫁二夫,她既然已經接受了宇文怒濤,此時只能對血天說抱歉了,而自己如今毫無反抗地與他**相擁,也許是她心底的愧疚吧,她也許想用另一種方法彌補血天。

血天坐在床上,背靠著床壁,友兒趴在他懷中,小臉貼著他堅實的胸膛,聽著他沉穩的心跳,不知為何,竟有著絲絲不捨。

血天撫著友兒的髮絲,一直不停思索到底應該怎樣安慰友兒,他想告訴她,無論她怎樣他都喜歡,他想告訴她,她的轉變是對的,在這險惡的江湖,首先要會的便是保護自己……但是話到嘴邊,就是說不出,此時他倒開始羨慕起血月的油腔滑調了,憎恨自己不善言辭。長嘆一口氣,既然他說不出,便想些辦法分散友兒的注意力吧,“友兒你想不想看看他們切磋?”

友兒一愣,呀!這麼大的大事她怎麼忘了?不知不覺過了這麼長時間,但願血月別被師姐傷了才好。

見友兒一下子蹦起來穿衣服,血天又開始有些吃味。

“友兒,”血天想了一想,還是沒忍住,他太在意她了,在意她的想法,在意她喜歡誰,“有個問題,你能認真回答我嗎?”

正在穿衣服的友兒停了下,疑惑地回頭點了點,“恩,你說。”

“你剛剛說不會救陌生人了,為何你……此時擔心血月?”他承認,他吃醋,他吃血月的醋。血月容貌俊美,別說江湖,在整個天下怕是也數一數二,而且血月常年流連花叢,自然是深知女人喜好,自己這隻懂殺人不善言辭的普通人,怎可與血月相媲美,如果友兒真的……喜歡血月,他也無話可說。

“因為血月是你師兄啊。”她回答的自然。

理由如此簡單?“只是因為他是我師兄?”他有些不信。

“恩。”友兒點點頭,神色認真,“當然,如果不是因為他是你師兄,剛剛我就會讓師姐直接殺了他。”說著話,友兒已經將衣服基本穿妥。

血天很開心,十分開心,友兒的回答是否可以解釋為她在意他?

幾下將衣服穿好,血月待友兒簡單洗漱後,兩人便來到後院。

果然如友兒所說,正在“切磋”的路紫文異常駭人,那渾身的殺氣,根本看不出她此刻正在比武,彷彿是追殺仇人般。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