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情敵。

還真讓友兒猜對了,柳如心大清早便趕來王府,除了與宇文怒濤商討上京之事,隱隱還有一個原因——他想早一點見到路友兒。

另一個情敵宮羽釵一身鵝黃色衣裙,一改往日的高調華麗,還是昨夜那般未施粉黛,亭亭而立猶如雨中芍藥,妖媚與清純混為一體,這都是出自雪姿之手,起初她對這種簡陋的衣裙嗤之以鼻,但是自從昨夜宇文怒濤對她態度稍稍轉變後,她便將雪姿奉為天人,此時別說雪姿讓她穿上這種簡陋廉價的衣裙,就是讓她穿著中衣出來,她也毫不猶豫。

站起身來的友兒還是背對著這些從大廳趕來的人群,友兒兩道又黑又粗的眉緊緊擰在一起,猶如一條直線一般,水亮的眸子左顧右看,晃來晃去,這是她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動作。

殊不知她這樣的表情更加猙獰,讓她面前的下人們不自覺又後退幾步。

“前方何人,速速報上名來,不然就別怪本王出手了。”

不行!絕對不能回頭,也不能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讓他們看到她的樣子搞不好就要被嘲笑,尤其是那兩個情敵,她……絕對不回頭。

運起輕功,友兒如雲燕一般躍上長廊頂部,拉過一隻血紅的雲袖遮住臉,向著自己所住的房間飛奔。

“不好,那個方向是友兒的房間。”血天大叫不好,趕忙飛身去追這可疑的紅衣人。跟他同時躍上屋頂的還有宇文怒濤與逍遙子二人。

路友兒此時懊惱不已,沒事化什麼妝,臭什麼美?此時好了,定要被人嘲笑了。想到這更加賣力氣飛奔而去。

三人中武功最高者為逍遙子,他一聽說這怪人向友兒的房間而去便猛的一驚,心中無限後怕,他怕友兒受到傷害。心中默唸口訣,最上乘精湛的步法使出,那身子竟然如閃現般忽地出現在前方丈餘,一把拉住友兒,“賊人,哪裡逃。”

友兒驚恐地一回頭,讓逍遙子手一滑差點鬆開了她。“友兒?”

路友兒停了下來驚奇萬分,“逍遙子,你還能認出我?”她不習慣稱呼他為爹,因為他的外表實在……太過年輕了。

逍遙子兩道精緻柳眉皺起,沒有絲毫嘲笑,那雙桃花眼有些生氣地瞪著友兒,“怎麼把自己弄成這樣?”說完便一把將她拽下屋頂,絲毫沒憐香惜玉。

“……”友兒心中哀嚎,您真是我的親爹啊,怕什麼來什麼,就是不想讓人看見,你還非把我拽到人群。

沒錯,友兒所擔心的人全在此。

有面色嚴肅的柳如心,有被嚇得顫顫發抖的宮羽釵,有一臉玩味的雪姿,而血天和宇文怒濤也飛身下來直勾勾盯著友兒。

友兒在衣袖後面狠狠瞪了逍遙子一眼,瞪得後者一頭霧水。

“友兒真的是你?你怎麼弄成這樣?你的眼睛……昨晚又遭遇偷襲?”宇文怒濤趕忙衝過去檢視友兒的臉,那兩隻烏黑的眼眶明明就是捱打後的痕跡。

血紅的雲袖被強硬地拉了下來,此時已無任何可遮掩面目的東西,如果此時有個地洞或者地縫友兒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沒……沒被襲擊。”

“胡說,沒被襲擊你眼上這傷是從何而來?”

剛想將頭低下,下巴就人抬起,而她那驚天動地的小臉就被展示出來。

友兒怒了,一把將他的手打下,“沒見識,這叫煙燻妝,懂嗎,煙燻妝,流行的很!”雖然她這是無師自通第一次化。

一旁的柳如心雙眼睜得大大的,這是……路友兒?

緩過神來的宮羽釵發出嗤笑,剛想說醜人多作怪,就聽身後有人撲哧一笑,那是雪姿。

宮羽釵一身冷汗,還好剛剛沒說出來,不然雪姿怕是又要生氣了,因為雪姿提醒過她在外要少說多看,如不經過示意她決不能開口,雪姿武功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