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這圍牆被她標記了,翻過去正好她那小木屋。

看準周圍人少無人注意她,一個縱身便飛進那圍牆,幾個起落便到小屋門口。

還是回自己家舒服,友兒輕嘆,這幾天真是折騰死她了,今夜怕是還要出府去段家,第一步計劃已經啟動,那蘭陵王宮羽落已經上鉤,只要他想當英雄就好,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出府和段修堯商量具體對策。

其實友兒此時應該直接去段府,不過她一夜未歸,此時已是下午,實在不敢再在外停留,如若引起王府其他人的懷疑就得不償失了!

遠遠看到自己的小木屋,不禁眉頭一皺,她記得臨行之時門窗仔細關好了,為何此時門窗都開著?難道進賊了?不好,她屋內還有金銀珠寶呢,全是從太后皇后那刮來的,宮羽落也賞了她一些。

想到這便加快腳步衝了過去,此時此刻路友兒才知道,原來自己還有守財奴的天賦。

“藍翎,怎麼是你?”屋中之人一身翠綠色衣衫,悠閒坐在紅木椅上,那二郎腿翹得好生優雅,長至腳踝的雲發順著肩一直流淌,不知從哪弄來一套淡雅粉綠的茶具,香茗飄飄,閒適品嚐。

晶瑩剔透的茶碗還擱在嘴旁,用那蓋子颳了一下,藍翎並未因友兒的歸來而改變動作,慢慢輕飲兩口香茗,“快活的滋味,如何?”

我快活關你鳥事?友兒一翻白眼差點脫口而出,不過理智佔了上風,這藍翎此時得罪不得。

他要是將自己出府一夜未歸的情況告知宮羽落,怕是事就麻煩了,這藍翎到底和宮羽落是何關係她還不知,“還行。”模稜兩可的答案。

藍翎幽幽放下茶碗,抬起那杏眼,圓圓的大眼比女子還要剔透,“你可知宮羽落從早晨便開始找你?”

心中一驚,路友兒知道自己這回卻是做錯了,此時還未完全安全竟然徹夜不歸不說,到了下午才回來,“……抱歉,藍管家,那……後來呢?”

“找了些事打發了,不過……”藍翎頓了一下,杏眼一眯斜看一邊,櫻唇一彎,那表情分明的是幸災樂禍,“剛剛我召了全部男姬去王爺院子裡,卻被王爺都趕了出去,到處找你,看來你那提議竟然讓他如此上心,這自然是好事,但如若不成功,你想好後果了嗎?”

路友兒徹底糊塗了,這藍翎到底什麼意思,自己竟根本摸不透,跑到她院子裡到底找她什麼事?是敵?但是他卻沒揭發她的底;是友?卻實在想不出他到底目的何在!難道要她傻乎乎地直接問他是敵是友?

藍翎站起身來,將那整套茶具用托盤端好,準備起身便走。

“藍管家請留步,請問您是怎麼敷衍過去王爺的?”友兒趕忙追問。

藍翎笑笑,“一會你便知了。”說完又準備走。

“等等……那個……”友兒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一咬牙說出自己心中的問題,“不知管家來我這小屋有何貴幹?”與其這樣瞎想都不如直接問出來。

“哦,這個啊。”走到門口的藍翎站住,頭微微一偏,“這個屋子,是我蓋的。”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路友兒呆愣地站在原地。

他蓋的?答非所問,這回答好像與她的問題有關係,卻又好像與她問題沒關係,真是個奇怪的人,實在是太奇怪了!

算了,是福不是禍,友兒不再去糾結藍翎的事,趕忙洗個澡換了件衣服,下午時間好還長,不知這宮羽落會不會來尋她。

果然,友兒收拾妥當還未多做休息,便有下人來通知,王爺在書房等著路友兒,友兒前去。

還未到書房,便遠遠從敞開的窗子看到宮羽落在書房中不知擺弄著什麼。

“民女見過王爺,王爺吉祥。”一個標準萬福,友兒為宮羽落行禮,而那宮羽落一抬頭看到路友兒,眉開眼笑,那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