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說想讓我長大了當你練武的沙包袋,兩歲便不顧我年幼體弱開始慢慢灌輸內力打通經脈,三歲便開始逼著我練外家功,每天從辰時到午時習商,午膳過後便都要跟著你習武,四歲開始你我對練,隨後的整整三年中,我身上就沒一塊好面板,從來不是青就是紫,怎麼,親愛的孃親大人,這些您都忘了?”

路友兒驚訝地看著段修堯,目光中滿是憐憫,段老爺慚愧的低下頭,他對段修堯是一輩子的內疚,而段夫人的俏臉則是紅了一紅,絕無內疚,只有那種被人拆穿了謊言之後的羞紅。

“還有什麼說的,我的親孃,我的孃親大人。”段修堯的嘴角向一旁勾起,用質問的眼神直直盯著自己面前如妙齡少女的孃親。

路友兒看著對面的段夫人,不知為何,覺得她竟然有一些眼熟,尤其是她認真下來的面容,絕美得有如仙女,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呢?

“這個……我的乖兒子……”

“停,段某人無福當你的乖兒子,能活到現在也是我們段家祖上積德不該斷了香火,你就別辯解了,我只想問你,你和魔教到底有什麼淵源,不過我話先說出來,你與魔教的瓜葛與我無關,路友兒是我的,她是我註定的女人。”

路友兒看不到段修堯的臉,卻從他那堅定的背影中看出他的決心,內心的感動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湧來,握著段修堯的小手越來越用力。

段修堯感覺到了友兒的動作,微微回過頭來,一笑,那笑容滿是包容與溫暖。

又是一聲長嘆,段夫人終於從她眼神中表現除了一種與她年紀相仿的眼神,那是滄桑,那其中隱含了萬千故事。“其實並非我與魔教有瓜葛,而是我的弟弟,也是你舅舅,他因為魔教前任教主路琳琅終身未娶,退隱江湖,鬱郁而生。”

段老爺也長嘆一口氣,看來這件事他也是知道的。

段修堯與友兒相對一望,彼此目光中滿是震驚和疑問。

“我舅舅?為何我從未聽說?”

段夫人無奈的笑一笑,“因為路琳琅,你舅舅家中決裂,斷絕關係。”

“那……他們沒在一起?”這句話是友兒問的,一個男人為路琳琅做了這麼做,為何她記憶中卻無這樣的人物。

段夫人看著路友兒苦笑了下,最終輕輕搖了搖頭,“我那傻弟弟,魔教歷任教主都是身從花中過,不留一片香,他就獨獨認為他能抓住路琳琅的心,結果卻是……”

說到這,段夫人低下了頭,許是想到自己的親生弟弟有些難過,段老爺抱住她,她伏在他身上不知哭了與否。

其實她沒哭,她每次難過之時都喜歡趴在自己相公溫暖的懷中,但她頭腦並未停止,她的聲音悶悶傳來,“可惜了我弟弟,可惜了當年的一代要先逍遙子……”

“逍遙子!?”路友兒大驚失色,忍不住說了出來。

段老爺懷中的段夫人一愣,轉身而出,“怎麼,你從你娘那聽說過?”

搖了搖頭,友兒神色認真,“沒有,並未聽過,不過……我見過他。”

段夫人趕忙衝到友兒身邊,不顧段修堯的阻攔一把將路友兒抓住,力氣之大令友兒生疼,不得已用內力反抗,段夫人也用內力,兩人對決之下竟然轟然巨響,兩人同時震開。

……平手!

沒錯,兩人在內力傷便是平手,所有人都震驚,段夫人萬萬沒想到這路友兒年紀輕輕便有如此高深的內力,而段修堯也震驚,只因路友兒的內力已經遠遠在他之上,但上一回兩人交手還可勉強打成平手,這幾天路友兒又發生了什麼事?

段夫人嘴角勾起,“不愧是路琳琅的女兒,武功果然了得。”那是嘲笑,赤裸裸的嘲笑,因為世人都知道這修煉玉女神功之人只有與男人交換才能提升內力,她年紀輕輕年幼如此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