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你留下我來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說著便向床走去。

友兒突然想到了什麼,“我……我告訴你,你別……別過來,我是有……武功的。”說著,照著記憶擺起姿勢。

血天一愣,這路友兒應該多少都有點武功吧,自己雖內力被封,不過拳腳功夫紮實,他也不想與這般愚蠢的女人有什麼關係,要怪就怪她師姐們吧。抓起友兒的雙手,直接把她摁在床上。

友兒一驚,她這記憶力沒錯,她是定有武功的,為什麼卻絲毫使不出力氣,小臉滿是驚訝。

血天也看出來了,湊到她淚痕點點的小臉旁,難得好心地告訴她,“看來你師姐們不光對我們用了毒,也用毒封了你的內力,如果你拳腳功夫不好,就別掙扎了,也免了皮肉之苦。”可以看出,那四個魔女鐵了心要她破身了,如果自己不識時務,估計性命難保。

路友兒只覺得這冰冷之人從口鼻間噴出的氣息也是冰冷的,渾身一僵。

血天是殺手,殺過的人不計其數,不過不代表他不珍惜自己的生命。

他用一隻手把她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毫不憐香惜玉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順勢吻住她的櫻唇。

友兒嚇壞了,更加拼命地掙扎,她的掙扎成功激起了血天的征服欲,原本如冰的雙眸此時染上些許腥紅的殘忍。

他原本想速戰速決,完全按照自己以往的做事風格,手起刀落,不過她的掙扎讓他想起了那些求饒的懦夫,對於那些人,血天很有耐心將他們慢慢折磨死,況且……她唇舌出奇的甜美,讓他欲罷不能。

友兒想呼救,卻被血天抓住時機,當舌深入她檀口,他的呼吸逐漸沉重,愈發想奪取更多……

他整個身子壓在了她身上,讓她不由悶哼,右手不再鉗制她的下巴,轉而攻向她的身體,他從4歲習武,而後成為殺手,是活在刀尖上的人,沒那時間和精力去談情說愛,更沒閒心看春宮圖,而現在所做的一切,皆是本能……

路友兒這具新的身體還不到十五歲,詳細來說只有十四歲零九個月,身子如嫩芽般還未舒展開來,渾身都有著嬰兒肥的嫩肉。這種手感讓血天驚訝,她的面板猶如絲綢般光滑,摸在手裡滑膩如凝脂。

他只覺得全身的血液都湧向身下……眸中的嗜血逐漸化為濃濃的**,手中的動作更快了,撕扯著她的衣服。

友兒真真嚇壞了,雖然嘴巴被堵住,但是她還是死命的呼喊,眼淚更是如小溪般汩汩不斷。

此時,在旁邊的一個房間,四位師姐正在聽牆角。

“大師姐,這樣不行,友兒她好可憐,我必須去救她!”老三路念雲緊緊抓住自己胸口的衣襟,她是理解友兒此刻的感受,因為當年她也忍痛度過……

“閉嘴,如果真為友兒好,就狠下心來。”路紫文狠狠道。

屋內……

友兒使出渾身力氣扭動著,無奈血天身材高大,壓在她身上猶如壓了一座高山。她的衣衫幾乎褪盡,只留下粉嫩的肚兜和褻褲。

血天發瘋似的吻遍友兒全身,他也自知自己失去理智,無奈這具小身子出乎他意料的美味。

當再次吻上友兒小臉時,他愣了,因為入口皆是苦澀,她的淚瞬間讓他清醒,他突然憶起剛剛發生之事——五人受生命威脅時,她就是這樣流著淚水苦苦哀求。

當時他就很奇怪,他們與她素不相識,她為何要冒著惹怒魔女們的危險為他們求情保命?

他坐起身,友兒也不再掙扎,只是衣衫不整的嗚嗚大哭。

血天長嘆一口氣,本以為自己是江湖第一殺手,心堅如磐石,看來今天是要破戒了。他動手將她的衣衫整理好,而後把她抱在懷裡,等她心情穩定。

她一直哭著,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