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眼前一亮:「還有別的地方可以買便宜的金子?」

卓毅:「可以,就這種。」

說著,男人把手伸了過來,五指一鬆,一塊金燦燦的金幣巧克力掉在了花昭的手心裡。

花昭:「……」她轉頭一看,她手裡這塊,和茶几上提供的待客巧克力一模一樣。

……借花獻佛都沒這麼省錢。

卓毅:「我不知道你買金子要送誰。但一萬塊錢的預算拿去買金幣巧克力,夠那個人吃到下輩子了。」

「……」

誰能想到,一個保鏢居然會嘲笑自己的「老闆」摳門呢。

又過了一會兒,貴賓休息室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了。

只不過這次走進來的人並不是態度和善的服務人員,而是花昭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沈鬱休。

靠,他不是在下面參加什麼剪綵活動嗎,怎麼跑來貴賓室了?

沈鬱休的出現彷彿觸發了花昭身上的什麼機關,他就像是小動物見到天敵一樣,全身汗毛倒豎,渾身上下都不自在。

但輸人不輸陣啊,花昭越是緊張,就越是坐的筆直,笑容更是無懈可擊。

沈鬱休帶著自己的經紀人史哥信步走入休息室。他解開西裝的最後一粒紐扣,姿態優雅,落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

「程小姐,咱們又見面了。」沈鬱休丟擲一個話題,如故友寒暄,「來這裡逛街?」

花昭硬邦邦地回答:「不是來逛街。」

「那是來?」

「蹭空調。」

「……」

一旁的史哥咳嗽兩聲,強忍住笑聲。

沈鬱休像是沒聽懂花昭的敷衍,又問:「我之前給了程小姐我的聯絡方式,可直到今天都沒有等到你聯絡我。你是對我的電影角色邀請不感興趣嗎?」

花昭一愣,她把名片給了程杏飛之後就沒問過後續。她還以為杏飛已經透過沈鬱休的試鏡了呢,哪想到杏飛根本沒有聯絡他!

花昭能怎麼說?

「呃……」她硬找了一個理由,「說來話長,那天我洗衣服的時候,你的名片放在衣兜裡,被洗衣機洗爛了。」

「你那天穿的是一條裙子,沒有衣兜。」

花昭立刻改口:「我想起來了,不是裙子,是放到了隨身的包包裡,我不小心打翻了水,包被泡了。」

「你那天帶的包就是今天這隻,看上去不像被水澆過。」

「……」花昭簡直要撞牆了。沈鬱休是有什麼過目不忘的本事嗎,連她那天穿什麼衣服帶什麼包都記得一清二楚!

就在場面陷入尷尬境地之時,忽然從外面傳來一陣極為喧鬧的噪音,那噪音和正常的人聲並不一樣,聽上去好像有什麼人在歇斯底里的嘶吼。

那聲音帶有極強的穿透性,即使他們身處隔音的貴賓室,依舊清晰地傳到他們耳邊。

花昭蹭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到窗戶前,瞪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四處張望。

等她看清外面發生什麼時,她的眉頭皺的死緊——

——在二樓天井旁的護欄處,一個大著肚子的孕婦十分危險的跨坐在欄杆上,她一手扶著肚子,一手緊緊握著欄杆,披頭散髮,神情憔悴,臉上淚痕密佈。

一個男人緊貼在她旁邊站著。他手裡拿著一柄鋒利的水果刀,指向孕婦,看樣子是他逼迫孕婦爬上欄杆的!

這座商場地下兩層、地上三層,孕婦所在的地方距離地面足有二十多米,若她失足摔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老胡,老胡,我求求你……你不要這樣……」孕婦哭泣著,渾身顫抖,祈求著對面的男人,「咱們回老家好好過日子,不要這樣好不好?你有我,有孩子,等孩子出生了,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