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的風光很快就被一個闖入者給破壞掉了。

眼鏡娘阿松從屋頂的密道中鑽出了她的腦袋,衝著還在熟睡中的文韜喊道:“主人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文韜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口中含糊不清的回道:“什麼事大事不好了,你主人我還沒睡夠呢,讓我再睡會。”

“您再不起來的話月海可就要成為別人的鶺鴒了!”

眼睛娘卻是淡定了起來,她知道對於文韜來說被他在心裡面打上了他標記的女人絕對就不能讓人觸碰的,這是他的逆鱗。

這不,文韜一下子就回魂過來了,推開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美腿嬌軀,文韜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一躍而起來到了地面上。

全身**著的文韜因為這個大動作,下體的一根棍狀物還很努力的晃動了一會,讓一旁的**狂魔眼鏡娘看的是臉色通紅,渾身熱量上升,腦海中出現了一幕幕自己與文韜少兒不宜的畫面,也就是簡稱發春了。

文韜可不會理會眼鏡孃的反應,情況緊急之下隨便扯過一身衣服就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又看了一眼還沉浸在美妙幻想中的阿松,毫不留情的在眼鏡孃的腦袋上來了一個爆慄,立馬就讓眼鏡娘清醒了過來。

無視了阿松委屈的神情,文韜邊向門外跑去邊衝著阿松道:“別發春了,這件事情給我辦好了,今晚我就好好的獎勵你一次,保證讓你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

果然,文韜這是掐準了眼鏡孃的脈絡,剛剛還非常委屈的阿松馬上就滿血重生了,跟在文韜的身後跑進了她的那件密室。

畫面之中,月海獨自一人帶著身後的一批追擊者在一層層高樓頂部迅速飛躍逃跑著。

文韜也被這追擊的陣容給嚇了一跳,這裡起碼有二三十個文韜已見過和未見過的鶺鴒在追趕著月海,其中正有著零五號鶺鴒陸奧,看起來那些勢力對於月海這個單位數最後一名也還是非常重視的。

再看月海其人,文韜這時候才發現她已經受傷了,一手捂著手臂鮮血止不住的往下流著,臉色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有些蒼白。

再細看那傷口,文韜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陸奧那廝的日本刀所為。

文韜不由得大怒,月海可是他心裡已經內定的女人,現在他的女人卻被一群雜碎給打傷了,這又如何會讓他不怒火滔天。

當下文韜就打算轉身離開這裡,前往月海那邊救人再大開殺戒一番。

不過阿松卻是扯住了文韜的手臂道:“主人,月海現在的情況可是非常不好,在受傷的情況下根本就跑不了多遠,而您現在趕過去也什麼都晚了!”

文韜冷靜了一下之後也想明白阿松說的沒錯,而她叫住自己絕對是有什麼辦法的。

“那麼阿松你有什麼辦法?只要你能夠解決這個難題,那麼今天晚上我也可以滿足你一些特殊的要求,當然了,是要不過分的要求。”文韜知道自己是鞭長莫及的,便想要讓阿松出力來挽回局面,還給了她一些承諾。

阿松聞言登時眼睛都亮了起來,腦海裡面一時間都是那些奇怪的畫面,當然了,要在文韜身上做一些奇怪的事情她是不敢的,不過嘛,欺負一下那些同為文韜後宮成員的姐妹們她可就沒有什麼心理負擔了。

可惜她卻沒有想過,雖然她是單數第二號的存在,真正要論重要性而言她也配得上這個排位,可是她也同樣是所有鶺鴒中實力墊底的存在。

就算是她的姐妹們在文韜的命令下當時會滿足了她那些奇奇怪怪的要求,可是這一切結束之後呢?沒有文韜的壓制恐怕她就慘了,受她欺負的那些姐妹不好好的修理她一頓那才就是奇怪了。

“嗨!嗨!阿松你的思緒又到什麼地方去了!?快醒醒!”

文韜真心覺得有些無奈了,這貨沒救了!月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