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說什麼。現在我是請虎哥在這裡吃飯,你打擾我們,就是得罪虎哥。虎哥,你看這事怎麼辦?”

鄭偉和虎哥談了快一上午關於要收拾華雲的事情了。

現在趁這個機會,鄭偉看華雲親自送****找死,當然是高興著讓虎哥收拾了。

虎哥手握著槍站了起來,本來一臉嚴肅的臉上突然換上陽光燦爛似的笑容道:“兩位,我只是這小子請來吃頓飯的,我和他一點關係沒有。二位要是覺得這小子煩到二位的,我幫二位出手收拾他。”

鄭偉和虎哥一起也有兩年了,也見地虎哥下手有多黑了,就算是打警察的時候也是從不手軟。

今天這是什麼情況?

鄭偉結巴道:“虎,虎哥,您,您這是怎麼了?”

“鄭偉,我們很熟嗎?別給我胡亂套關係。”虎哥臉色一寒,手中槍一指鄭偉腦門道:“小子,你請我來這裡是不是就是想讓我找這兩位的麻煩。”

鄭偉快哭了,看著槍頂腦門,再囂張也怕了啊。

“虎哥,虎哥我,我——我沒得罪您啊。”

第一卷第一百二十二章風波起

鄭偉真的懵了。

他有錢,不代表他有兩條命。

平時這位虎哥在他面前就是那種看似相處容易,可實際是凶神惡煞的樣子。

這樣的人讓鄭偉又想依靠,又害怕。

這本來虎哥槍拿出來,鄭偉還在想這次是誰倒黴了呢。

可是結果槍指在了他的腦袋上,他當然怕了。

他不明白虎哥這是怎麼了,剛才還有說有笑的,這怎麼就變了。

“沒什麼。”虎哥笑看著柳虹和華雲道:“二位,我不知道鄭偉讓我幫忙和兩位認識,不然我是不會出這個頭的,請二位高抬貴手,都是混一口飯,給一條活路。”

虎哥看似鎮定,聲音清晰。

可是他的心跳的聲音連他自己都能聽到了。

他姓胡,胡一刀。這名字是他當屠夫的父親給起的,想讓胡一刀也像自己一樣可以成為一個好的屠戶。

就是小時候看過的殺豬殺牛什麼多了,胡一刀對生命的理解不一樣。

外界傳言說他虎哥殺過人,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外界人問他,他總是微笑著搖頭不答。這種事在這個社會不能承認,也不用否認。

但是要是真要回答,答案是——肯定的。

八幾年的長沙出過一起槍殺警察的案件,還有兩年後的一起舞廳鬥毆的殺人案都是他乾的。

三條人命在手,在黑道上來說,這就是他這一類人的徽章。

人命才是他們可以被別人怕,被別人敬畏的武器。

但是當他被抓進監獄之後,他也一直以為是這樣,想要成為牢房裡的牢頭。

那時一個看著不起眼的老人也一樣在服刑,這位老人也已經六十多歲了。

關於他進來的原因,警察說是詐騙。

可是他不認為是這樣的。他能在這老人身上嗅到一股同類一樣的氣息。不論那老人顯得多和善,顯得多蒼老,可是在老人身上總是有一些讓他感覺不安的氣息。像是有怨魂一直跟隨著他,纏繞著老人像要索命一樣。那時監獄內還養著幾條狼狗,這些狼狗都是見到人就是嗷嗷直叫,像狼一樣要掙脫鎖鏈,把人撕成碎片一樣露出著長長的獠牙。

別人一接近,只會引得狼狗叫聲更嚇人,表情也更兇狠。

而當老人一接近狼狗,這些狼狗就怕得趴在原地,頭埋在爪子裡不敢動彈,尾巴一直夾在股間不敢動一下。

胡一刀見過這種情況,自己的父親接近狼狗就是這樣的情況。父親說過他還見過一次真正的狼,那時連狼都不敢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