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令揚給王瓷錦擦拭好剛想去洗一下毛巾,可是王瓷錦雙臂圈住了展令揚的脖子,頭低垂著,就是不放他離開。展令揚手中的毛巾扔到了臉盆裡,嗓音低啞,“呵呵……”唇抓住了王瓷錦的唇瓣,吻輕柔而灼熱。

半晌之後,當王瓷錦和展令揚的雙唇分開,兩人均氣息不穩。展令揚環抱著王瓷錦的雙臂和身體勒得她有些生疼。王瓷錦則是一臉通紅的埋在展令揚的胸膛,身體感受著對方的熱度。

展令揚咬牙竭力壓抑著身體的反應和熱潮,嗓音清了清帶著沙啞和熱度,“錦兒,用我陪你去見那司馬宇辰嗎?”

王瓷錦閉上的眼睛慢慢的冷靜下來,想起那個人的話她的身體隨著心涼了下來,“嗯。我們就一起去見見他吧。”

花了一些時間整理好自己的王瓷錦任著展令揚將她牽出唐君晟的病房。房門口處,王瓷錦回身,臉上帶著淡然和煦的笑容,只是那雙眸平靜若無物的湖面,對著房門出站著的兩位玄字輩的說到,“看好少爺,若他出了半點差錯,你們就都進懲戒殿的最底層吧。”

玄五和玄六眼中滑過惶恐:“是。”

展令揚牽著王瓷錦的手,神情寵溺的看著王瓷錦的一舉一動。

王瓷錦吩咐完後回身,在看向展令揚時,她的心底跳動著揣測不安。一直等到觸及那蘊含著寵溺和縱容的深眸時,王瓷錦眸中的冷意才散去,蘊起了和煦和溫情。

……

司馬宇辰如只被困住的野獸,他急躁,暴怒,怨氣十足的在診室的房間裡走來走去,整個人暴躁不安,氣息絮亂。這幾天,他司馬家涉及的產業都發生股市動盪,各種隱患的問題紛紛曝出。他繼承人的身份被家中的長輩被剔除,他的未婚妻,那個他愛得深沉,愛得疲憊的人兒染上了毒癮,如今日日離不開那藥物。他雖然錢財不少,可是如今的處境也給林靑薔提供不了不長時間的藥劑。

而造成他今天這樣進退維谷的人就是那他曾經心憐過的那叫王瓷錦的女人。他曾為林靑薔對她做下的事心懷愧疚,為她的善良和心胸,欣賞不已。可如今!他滿心對那王瓷錦只有怨恨。

當王瓷錦和展令揚攜手走到門口時,他們就是看到了一身頹廢和滿身氣息雜亂,暴躁不安的司馬宇辰。不再是那氣度儒雅貴氣的司馬宇辰。

司馬宇辰察覺著房間中多出了陌生的氣息,整個人如那正警惕獵食的深林猛獸,逼人的氣息直逼剛打算進房的王瓷錦和展令揚。司馬宇辰的目光在觸及王瓷錦和展令揚的臉和那雙牽在一起的手時,眸中的寒光閃爍。如果不是他們,他和林靑薔也不至於。也不至於什麼?!司馬宇辰心頭苦澀極了。呵護多年他連她的一根的指頭都不曾捨得碰,可她卻那樣的糟蹋她自己。生生在他的臉上塗上了難堪和恥辱!

王瓷錦對司馬宇辰那吃人的視線無知無感,她感受著自己的手被展令揚握在掌心的感覺,悠然的往裡邊踱步而入。

展令揚將王瓷錦牽到離門口不遠處的本是醫生坐診的位置坐下。他抱著王瓷錦坐在他的大腿上,任王瓷錦把玩著他的手指。

司馬宇辰咬牙的聲音刺耳尖銳,他眼睛如血族的血腥氣十足,努力平息著想要殺人的戾氣,他閉上的眼再睜開時,冷靜的眸中掩蓋著銳利,“王瓷錦王小姐,今天我來這是想要你給我一個交代的!我司馬家同你們王家向來井水不犯河水,這幾天你給我們司馬家的產業造成的損失你們打算如何償還。你已經害得薔兒**周巖,如今又令她沾染上了精神致幻的毒品,讓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是魔鬼嗎?!魔鬼也沒有你殘忍,你比直接殺了她還可惡……”

“呵呵……”王瓷錦低低的笑了,笑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冷!她不屑的目光直直對視著司馬宇辰:“我從前還以為你是個難得的明白的人。如今看來不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