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管事雖然惱火,卻也知道不能壓的太狠,往上報告訴苦之後,憑藉往日的關係,弄來批洗靈液,一一分發下去,並告訴眾人,過些日子就會有下批修士前來,到時候他們即使走不了,也能減輕任務。

果然,他的話音剛落沒幾天,就有數百名漢子浩浩蕩蕩的趕來,看他們五大三粗的摸樣,好似個個力大無窮。

“竟然是凡人”袁弘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竟然僱傭凡人來開礦,難道已經于飛羽門達成協議了?那怎麼還不讓我們離開?!”

在眾人的質疑下,江管事不得不再次出面解釋,說閣內還沒有與飛羽門達成協議,但為了讓他們能夠有時間修煉,就召集這些壯漢來給他們打下手。

一年來,礦區人雖少,卻給凌霄閣貢獻了不少銅精、鐵精,甚至靈石都有一千多枚,喜的凌雲天合不攏嘴,自然想到了開礦人的好,在接到江管事的訴苦信後,他與眾長老一商量,就想增加人手,但考慮到目前與飛羽門談判正激烈,這件事情不能有絲毫洩露,便決定召些不惹人注意的凡人採礦。

“那些弟子也算將功贖罪了,就讓他們當礦區的監工護衛吧,省的他們抱怨沒時間修煉。”

凌雲天志得意滿,自然也大方的很。

袁弘等人終於從繁重的勞動中解放出來,個個樂的合不攏嘴,卻極少有人和彩蝶似的,立馬去閉關修煉,大多數人已經裝起了老大,開始吆三喝四、弄權欺人起來。

這些膀大腰圓的漢子卻並不服他們管教,頂嘴吵架的事時有發生,直到有人發了狠,狠狠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見識到修士的厲害後,才真正樹立起威嚴。

這一切袁弘都參與了,並且頗有些樂不思蜀,卻和王凡毫不沾邊。

他現在很少露面,雖然不時出現在鐵大師面前,卻每次都是在煉礦爐努力工作的摸樣,以至於鐵大師對他印象大好,一再告誡他多休息,大罵趙毅是好吃懶做的“蠢貨”。

實際上,鐵大師在得到極品洗靈液後,幾乎是幾天才出關視察一次,而每次都在宋三的通知下,他早有準備,把灰頭土臉,看護煉礦爐的趙毅趕在一邊。

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鐵大師每次見到的都是王凡了。

可鐵大師不知道這種情況,罵趙毅也就在所難免。

趙毅是後悔的腸子都青了,本來以為看護煉礦爐,可以免去挖礦之苦,更能節省時間用來修煉,哪料到王凡也跟著過來了,不但逼他天天干活,還不時威脅他。

這也就罷了,更可氣的是,以前一塊挖礦的“苦力們”,突然翻身大解放,一躍成了趾高氣昂的監工,那威風勁就別提了。

“王凡啊王凡,只要活著,我就有辦法整死你,白山、馮剛不行,白宏圖總可以吧。”

他心中大恨,暗下決心,只要有機會,就投靠白宏圖,不報此仇誓不罷休

“阿嚏”被萬般詛咒的王凡,摸了摸鼻子,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打噴嚏:“難道有人罵我?我好像也沒得罪人啊!”

他雖然大部分時間閉關修煉,對外面的情況也有所瞭解,對袁弘熱衷於爭權奪利也滿是無奈:“各人所求不同,只希望他能認清自己的前進目標吧。”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只要跳出這個圈子,才能真正看清當前的狀況。他對凌霄閣的算計不得不服,他們讓袁弘等人從“被奴役者”,一步登天成為“奴役者”,突如其來的角色改變,讓他們一下失去自我,最終淪為作威作福、為虎作倀的礦區監工,更是早把修煉放在了腦後。

但他卻不會有絲毫改變,對力量的追求,對永恆的渴望,已經深深印在他骨子裡,至死不渝。

而且他的努力也有了的成果,經過半年的苦修,他已經成果呼叫了體內的部分火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