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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也是其努力的結果。
不過,皇太極也並沒有因此而打消有朝一日入主中原的念頭。
皇太極已改文館為內國史院、內秘書院、內弘文院,而范文程這位皇太極身邊最得力的謀士自然被奉為座上賓,成了內秘書院的大學士。
這日,皇太極聞聽范文程偶感微恙,甚至親自來到范文程屋裡探望,而已染韃子奴才習性的范文程嚇到忙直接跪倒在地上:“主子前來,奴才竟未能知,請主子治罪!”
現在范文程也已成為少數幾個能在皇太極面前自稱奴才的高階幕僚,因而在見到皇太極後才會突然口出“奴才”二字。
“起來吧,不必如此拘禮,朕今日來找你一是聽說你病了來看看你,二是想和你聊幾句,如今,我們與大明也算是達成和解了,但無論是他朱由校還是朕,都知道這一紙合約不過是緩兵之計,至少朕還不想讓他朱家的人一直佔著關內的大好河山!”
皇太極說後就直接坐在了范文程的對面的椅子上,又問道:“依你看,這大明還能苟延殘喘幾時。”
在皇太極看來,大明國內危機重重,吏治已然**不堪,且黨錮之爭不斷,是不會不亡的。
而且熟知歷史的他也不認為這個世上還有能享國祚兩百餘載後還能再來兩百年的王朝,強大如漢唐,亦不過兩三百載,所以他才有這麼一問。
“主子所言甚是,朱由校即便有心要重振大明也是無力迴天,且奴才昨夜觀天,紫微星也已北移,更能說明天命在主子您而不在他朱由校,他朱家主宰關內兩百餘載已使得民不聊生,災害連連,以奴才看,即便主子您不去討伐,他朱家人的大明也不過二十餘年可活。”
范文程的話讓皇太極不由得點了點頭:“先生此話有理,不過現在還不是與明廷再起戰端的時候,當務之急卻是袁崇煥和毛文龍兩股勢力,擾得我大清後方很不安寧,這兩股流賊不除,朕也沒法集中兵力從吳襄部奪取大淩河之地。”
聽皇太極提及此事,範文臣也默然地點頭稱是。
兩人都知道現在對大清威脅最大的的確不是大明也不是同樣在厲兵秣馬,養精蓄銳的關寧軍吳襄部,而是遊移不定常常襲擊自己大清後方的袁崇煥和毛文龍。
不過,范文程知道皇太極既然來找自己,自然是要自己給出解決的辦法。
所以,也沒等皇太極再問,范文程就起身朝皇太極拱手道:
“主子勿憂,這兩股流賊雖遊蹤不定,但也不是沒有應對的辦法,據奴才所知,這袁崇煥乃文官出身,而毛文龍卻本來是登萊的武官,且袁崇煥在此之前就力陳除掉毛文龍,但因朱由校的阻攔,才使得毛文龍沒有被治罪,不過,也正因為此,兩人的嫌隙也是越來越大,以奴才看,既然現在我們已經與大明達成和解,倒不如派人去暗通袁崇煥,與之交好;
再唆使袁崇煥除掉毛文龍,袁崇煥自出使朝鮮後就悍然斬殺朝鮮大將一事就可看出,此人有膽有識且野心不小,若我們挑撥一番,不愁他不殺毛文龍,只要殺了毛文龍,他袁崇煥的朝鮮兵只怕也是孤掌難鳴,到時候我們借朝鮮犯我邊境之理由兵指朝鮮並順道剿滅了袁崇煥部也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聽范文程如此說後,皇太極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先生不愧是朕之子房,如你所說,這袁崇煥志大才疏,剛愎自用,且器量狹小,對毛文龍等武夫更是不能容忍,這是他們明廷計程車大夫素來的弊病,朕倒也可以藉此,讓他袁崇煥幫朕除掉毛文龍這個麻煩;只是,由誰去見袁崇煥,卻需要再三斟酌才行。”
而范文程連忙道:“此事還是由奴才親自去吧,這袁崇煥昔日為主政遼東時,奴才和他也有過一面之緣。”
……
時間輾轉進入了夏季,禁衛軍各營指揮使除常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