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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一些在旁邊的顯貴鉅商們也湊了過來,即便是不以為意,但被鞏駙馬這麼一吹噓也覺著不凡起來。
鞏永固見這些人都在連連點頭,且已經有人暗自盤算起這銀鏡價值幾何時還唸叨著是一百兩還是二百兩時,就不由得暗自笑了笑,忙對陳癩頭道:“這位賢兄,此類鏡子值多少銀子,本駙馬一併買了。”
“五百兩!”
陳癩頭照著鞏永固預先所說的報出了一個數,且也有些忐忑地看了看四周,要知道,他這個成本還不到十兩銀子。
“好,乾脆,你還有多少貨?”鞏永固忙又問了一句。
“下官做的是皇家的生意,規模大,工匠多,駙馬爺您想要多少就能造多少”,陳癩頭又按照鞏永固預先安排的回答了他。
鞏永固聽後,不由得沉思起來,然後一拍桌子,露出狡黠的笑容來:“那這樣,陳兄弟,本駙馬有意買你一批銀鏡發到江浙去賣,但我現在沒本金,我先以這五千兩做押金,訂你一百面鏡子的貨如何,明日,我就派人送銀子來。”
“可以,既然如此,也只能一百面以上的貨我們才接,而且定金也得是總價的十之取一”,陳癩頭這麼一說,一些有想法和陳癩頭做這筆生意的顯貴鉅商們不由得搖起頭來,都暗自埋怨駙馬爺這句話把這銀鏡的價格一下子就定死了,也就是說,要想賺這鏡子的錢,光是進貨的價都在五百兩,商人賣貨自然不能定得太高,那樣會縮小買賣空間,可如今進貨的價定死了,他們要是做這筆生意,那利潤就會下降一些。
不過,這還是有利可圖,而且很可能是暴利,要不然這駙馬爺也不會這麼著急。
這時候,魏閣老也更是配合起來,道:“老朽也多要一百面做些小買賣,周瑞,去告訴綺兒,取五萬兩的銀票來給予這位陳老爺,我們一次性付完。”
“閣老真是闊綽”,龍老闆說著就也對陳癩頭拱手道:“這位老爺請了,學生要訂三百面,這是一沓銀票,應該是十萬左右,就先付這一部分,剩下的學生自會派人來補,還請您留下貴府所在地。”
陳癩頭留下了皇家工業公司的地址,就接過銀票來,而這時,其他幾個鉅商和顯貴們也怕錯過了這個發財的機會,見其他人都在預訂,也忙掏錢來預訂,有拿一兩萬的,也有拿幾千的,但累及下來後,陳癩頭手裡的銀票足以達到了城牆磚的厚度。
陳癩頭可沒想到半面銀鏡都沒賣出去就收到這麼多錢,他不由得看了這鞏駙馬一眼,暗道這鞏駙馬還的確有些本事。
……
朱由校見此不由得笑了笑,心想這鞏永固還真算是歷史長河中遺留的明珠,這種半哄半賺的經商手段在後世足以算得上是一位成功的營銷專家。
見徐佛在自己旁邊暗笑,朱由校便問了一句:“你笑什麼?”
“回陛下,奴家沒笑什麼,只是覺得這些豪富巨賈們有點傻,到現在還不明白這駙馬爺和那位陳老爺是一夥的”,徐佛回答後,朱由校倒也不由得高看了這徐佛幾眼,且不由得道:“那是他們利慾薰心,只知道這銀鏡賣錢,而忘記了觀察世道人心。”
朱由校說著就又問著徐佛:“剛才要訂購兩百面銀鏡的是誰?”
“林伯之,光祿寺卿,天啟二年進士,家族豪富,其兄是大茶商,每年經營額在三百萬兩上下”,徐佛回答後,朱由校又問道:“那叫龍老闆的是何人?”
“南直隸江陰縣縣學廩生,兩次鄉試不第後棄學從商,如今已成一等大鹽商,素來是揮金如土。”
朱由校又問了幾個人,見徐佛都能一一回答,倒也對她的記憶力很滿意。
而這時,屋外突然傳來悠揚的琴聲,朱由校剛喝了幾口茶,就覺得這琴聲甚是撩人情思,忽又覺得屋裡香味越濃,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