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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她很想問出口，可還是帶著幾分玩笑的口吻，她不想讓夜勳知道自己有多在乎這樣的答案。

果然，芷芯這話一問出口，夜勳就愣住了，他愛她？他一直在考慮這樣的問題，他是覺得自己跟芷芯待一起很舒服，很愉快，他很在乎她的喜怒哀樂，看到她難過，他會跟著心疼，看到她受傷，他比她還難受，甚至，在她不見了的時候，他真的有衝動為了她放棄整個後宮。

是的，他愛她，在他感受到那種失去她的恐懼時，他就知道，他對她，不僅僅是喜歡，不僅僅是新鮮，她在他心裡早已經有了一個不可替代的位子。是的，他愛她。

芷芯看著夜勳，他又猶豫了。這是她心裡第一個想法，她從來沒有想過夜勳會說愛她，可是夜勳的猶豫還是會讓她失落，讓她痛心。

“朕……”夜勳正想開口，卻被芷芯無所謂地打斷了。

“你那麼認真幹嘛，我就隨口問問，我還不至於倒黴到讓你這狗皇帝愛上，那我這輩子可真要玩完了。”說著，她也顧不得羞澀，從夜勳懷裡爬了出來，拿出幾件衣服便穿了起來，從來沒有發覺自己還能平靜成這樣。

“你不希望朕愛上你？”夜勳的語氣很平靜，可是心裡已經是波濤洶湧了。

“愛？”芷芯淡笑了一聲，揚起嘴角，搖了搖頭，“你這狗皇帝的愛不值錢。”

君心難測

“那你為什麼還要把第一次交給朕？”強壓著心裡那股呼之欲出的怒火，夜勳強迫自己冷靜一點對待眼前這個已經佔據他身心的女人。

“你這個問題問得很不錯。”芷芯的臉上始終掛著淡笑，“男人不是用來上女人，就是用來讓女人上的，而這兩點，你剛好都做到了。”

“霍芷芯！”夜勳以為自己真的可以壓住自己的脾氣，沒想到這死女人竟然還能如此輕易地將他們之間的關係肉體化了，無關於任何感情。

帶著滿肚子的怒火走下床來，套上衣褲，他走到芷芯身邊，看著她平靜的表情，他的怒氣到了瓶頸，手扼制著芷芯的下巴，他咬著牙關開口道：“你的意思是說，朕跟你之間只有性慾的關係？”

沒有想過夜勳會氣成這樣，芷芯越來越捉摸不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君心難測”？他為什麼會氣成這樣？

“可以這樣理解吧。”芷芯點了點頭，笑道：“你放心好了，我才不會跟其他女人一樣，跟你發生了什麼關係，就非要得到你的愛。不值錢的東西我不需要。”

“你……”夜勳的呼吸因為那股難以抑制的怒火而變得更加急促，手上的力道一緊，他狠狠一甩，冷笑道：“你真是朕的好皇后，朕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的寬宏大量！”

“真要感謝的話，不如放我出宮吧。”還是當初的要求，可當她提出來時，卻發現心情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帶著幾分不捨跟猶豫不決。第一次都給了，再這樣下去，她這輩子是別想出宮了。

“隨你便！”夜勳氣得無法思考，這該死的女人，真想一掌拍死她。

“真的？”芷芯的眼裡放著光芒，眼中帶笑，可在夜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裡還是一陣失落。

“你……”夜勳的拳頭握得很緊，她眼中出現的笑容讓他好幾次都想揍過去，可他還是忍了，心裡有點痛痛的感覺。

口是心非！

稍許，夜勳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芷芯，眼裡透著幾分危險的氣息，“既然你認為是肉體的關係，那朕的興趣才剛剛開始！”

氣得一甩袖，夜勳走出了紫沁宮。

看著夜勳帶著怒氣的背影，他最後的那句話重重地敲在了芷芯身上。

無力地揚起嘴角，她想讓自己的心情舒服一些，“他最後這句話說得倒是挺酷的。”

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