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抓住盜賊(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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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衙,好生伺候。”
陳縣令:“是。”
陳縣令招呼人將劉宗捆了帶回縣衙。
庭淵與伯景鬱站在一起,伯景鬱為他掌燈。
他道:“農神鼎裡的糧食不多,連偷七日不過二十幾石,折算現銀二十兩,他若是一口咬死就是他自己要這麼幹,想往後查很難。”
畢竟農神鼎實在是太分散了,分到每個地方,價值也就幾十兩銀子,偷盜這些糧食即便是入刑也是罪不至死,頂多就是牢獄幾年,罰些錢財。
伯景鬱道:“所以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讓他說出背後之人,不把這背後的勢力連根拔起,任由他們繼續生長,最終受傷的還是百姓。”
庭淵點頭同意,伯景鬱對糧食這件事的執著是庭淵很意外的。
糧食無論任何時候對一個國家來說都是最重要的,在現代,領導層也會時刻注意糧食的價格,避免影響民生,即便是漲價一毛兩毛,都得受到監管。
雖說從農神鼎裡偷的糧食不算多,可若是遍佈西府,的的確確累計起來是很龐大的數量。
庭淵:“若是劉宗不肯招供,明夜便去鄉里蹲守,多去幾個鄉里,多抓一些。”
今夜才剛到第二夜,後面還有五夜,只要他們多安排人手,總能抓來一堆人,一個不說,總有人會說。
伯景鬱驚訝地看著庭淵。
庭淵有些納悶,“怎麼了?”
伯景鬱搖頭:“我只是沒想到,你能和我想到一起去,我也是這麼打算。”
庭淵指了指伯景鬱的心,又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審訊時常用的手段,分開審訊,防止串供,人心是最難拿捏的,分開審訊他們必然會產生懷疑,是不是有人坦白了,一旦這種思想在腦海裡產生,就會迅速地生根發芽,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任何人都很難擺脫,甚至不需要動用酷刑,就能將他們逐一擊破。”
伯景鬱看庭淵的眼神更加驚奇,“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想出這些的,自幼生在居安縣,出城都是去寺廟上香,懂驗屍懂推理還能拿捏人心,在浮光縣那晚臨危不懼,還能將陳之撂倒,你到底還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庭淵輕笑:“我說我是受神明點撥,你信嗎?”
伯景鬱:“……我是無神論者。”
庭淵:“那我就是受佛祖點撥,助你遍巡六州。”
要過門檻了,伯景鬱扶了他一把,“你就胡說吧。”
庭淵哈哈一笑,將這事掀了過去。
等伯景鬱反應過來時,已經走出半里地。
伯景鬱一想,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庭淵身上有些秘密倒也正常,只要他沒有壞心思,踏踏實實幫著自己查案出主意,其他的都不重要。
庭淵趴在窗框上,坐著馬車往縣衙駛去。
伯景鬱就在窗外,騎在馬上,與馬車保持相同的速度,時不時轉頭看他一眼。
庭淵喜歡破案,從小就喜歡,爺爺說他是天生做刑警的料子。
跟在伯景鬱身邊,與他一起解密破案,庭淵覺得比留在居安城裡更肆意。
在居安城的日子,一眼就能望到頭,與伯景鬱一起上路,每天都是未知數,不知道前面有什麼,但又毫不畏懼。
伯景鬱的存在,讓他感到安心。
馬車停在縣衙,伯景鬱下馬後,第一件事就是扶庭淵下馬。
這一路走來都是如此,無論什麼情況,他都會親自扶庭淵下馬。
兩人並肩往縣衙裡走。
伯景鬱:“等會去牢房審訊,你去嗎?”
庭淵搖頭,“審訊不急。”
伯景鬱不解:“為什麼?”
庭淵:“現在審訊,劉宗必然一口咬死,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