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二世祖麻痺自己,基地都用這種方法來麻痺他了,他怎麼能不高興?除了真正的傻子,這個時候誰還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鄒虎成他不認為自己是傻子,也不認為基地的人是傻子。

但是好笑的是,基地裡的傢伙好像把他當做利令智昏的傻子了,那麼順著他們的意思,陪他們玩玩又有什麼不可以了?

只要他們咬下了這口香餌,那麼什麼都是無用的,依仗?他的依仗?光是從他們的角度來考慮他的問題,怎麼可能想到問題的答案?

不管是那個二世祖是真傻還是假傻都無所謂了,明天,只要他們明天過來了,那麼這個據點就建定了,當然,不會是他們三個基地的據點,也不是他們四方面共同的據點,就是他,就是他鄒虎成一個人的據點。

“影子,可以了,叫蟲子行動吧!”

鄒虎成一個人走在空蕩蕩的走廊上,開始了不知道什麼行動的行動。

過了不知道多久,好像做了一場噩夢的少女悠悠轉醒,入眼是熟悉的房間,雖然之前之來過一次,但是舒適的大床,頭頂散著光明的吊燈,真皮沙,床頭櫃……沒錯這就是她們主人的房間,剛剛在地下據點裡開的新房間。

還好不是夢,她真的怕是一場夢,好像之前做了一場很不切實際的夢吧?她不敢肯定了,朝著修長的大腿狠狠的一擰……完了,沒有感覺,是夢!

“啊……”一聲慘叫,大眼睛的少女也醒來了。

“還好,還好!”瓷娃娃拍了拍胸脯,長出了一口氣,還好真不是夢。

“姚堯,你幹什麼啊,好痛的說!”何茜一下子做了起來,揉著自己剛剛被掐過的地方。

“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好像,我們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似的。”姚堯還有些呆呆的。

聽到她那麼一說,何茜也忽然想到,自己好像是去吃飯的來著,怎麼會突然來到這裡了。

浴室的燈還亮著,但是沒有水聲,沒有歌聲,浴缸裡還泡著一具就連臉都沉在水裡的身體……

當兩個少女迷迷糊糊的想要過去看看能現什麼的時候就看到這個了,還有斜靠在浴缸邊的雙刀和地上赤紅的血衣。

“嘔……”

“嘔……”

看到這些東西的刺激,何茜和姚堯兩人想起了因為打擊短暫失去的那段記憶,血色的旋風,飛舞的肉片,人體**裸的血肉就好像是脫衣服一樣,一層、一層的在她們眼前脫了下來。

你過得快樂嗎?

這是什麼鳥問題?龍哥失去了自我,失去了除了思維以外的一切自我,沒有色彩,沒有感覺,沒有聲音,沒有文字……

你過得快樂嗎?

誰?誰在問我?為毛我要回答?失憶的龍哥也不是好孩子,不會有問就答。

你過的快樂嗎?

這裡是哪裡?為毛什麼都沒有?這裡,連黑暗這種東西都沒有。

你過的快樂嗎?

龍哥要崩壞了,什麼觀念都消失了,天知道這裡倒是是什麼情況,天知道到底過了多久,天知道他倒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你過得快樂嗎?

你過得快樂嗎?

你過得快樂嗎?

……

什麼都沒有,只有這一句話不停的浮現,不停的拷問著他!

問答無用,龍哥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後就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了,無論他回答什麼,都沒有用,都沒有辦法擺脫這種情況。

快樂,小爺我過的很快樂啊!

你過的快樂嗎?

……

龍哥終於接近了崩壞的邊緣,停止了無用的掙扎,開始思考,他,過的快樂嗎。

“怎麼辦?”姚堯的小臉嚇的煞白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