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帶著一絲的不確定。

連我都震撼了,一向自信的於子鳴,讓‘天下無難事’,成為了現實,甚至‘神童’的稱號,任何有關他的沉穩和慧智的說法早已讓他超脫凡俗,彷彿天下間果真沒有了任何可以阻擋他的事情或者事物,可今天他卻……

“有嗎?”他再次問道。

我咬著嘴唇,雙眼已經慢慢的適應了這個黑暗度,將他柔美的臉龐看得清晰,手臂伸出,自然的就是摟向了他的腰際,不斷的點著下巴,讓他有些冰涼的雙手可以強烈的感受到我內心的跳動。

兩個人頓時摟抱在一起,中間早已沒有了一絲的縫隙,只是彼此貼著胸,不斷地相互聆聽著那份激動的心跳之聲,“有你這一個動作,就夠了!”他揉捏著我的背脊,好象快要揉進自己的骨頭裡,“我只信你,除此,我不信任何人!”

我的淚水不知何時,已是慢慢的滑落了下來,順著臉頰,到了嘴角,伴隨著他嘴唇的貼近,不斷的讓這份甜甜的苦澀在兩人間蔓延開來。

屋內依然一片漆黑,二樓的偌大柔軟床鋪上,有兩副赤身裸體依然相互的交纏,不時的還有著粗重的喘息,只有這一刻,我們的心才會這樣的交融,只有這一刻,彷彿我們才能感受到彼此的真實存在。

“餓不餓?”他輕聲在我耳畔問道。

我搖著頭,將臉頰貼向他的胸前,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莫名的就是感到了踏實,這半個月來,彷彿自己積鬱心中的那些不快,這一刻釋放開來。

“今天中午我叫人去那家餐廳給你送午餐!”

我的心‘咚’的一聲產生了警覺。

“可是……我同學回來後,告訴我說,那家餐廳已經‘停止營業’!”

懸起的心終究又是落了下來,我‘噗嗤’一聲笑了開來。

他低頭俯視著我,單手托起了我的下巴,一雙美眸將我的表情一覽無餘,眼神中帶著一抹詢問。

“是你自己趕得不巧,今天中午我們店出了點事情,來了幾個搗亂分子,老闆娘心裡不踏實,所以才停業了一天,哪裡寫著‘停止營業’了?你的朋友肯定是近視眼!”

“有嗎?”他再次問道,眼神帶著無辜,但嘴角難以遮掩的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的確是近視眼,還有著九百度。看來……下次我要考慮考慮換個人了!”

我重重的點著頭,禁不住為他的話語感到了可笑,有些無奈的瞟了眼他,“小心你會讓人家下崗啊!”

他沒有吱聲,默默的注視著我。

我咳嗽了兩聲,將笑容收斂,“老闆娘一直在給她的女兒打電話,實在有些不放心。我們看到情況,當然也不能就這樣離開!”

於子鳴聽到後眉頭皺得越發的緊了起來,“搗亂分子?到底是什麼事情?有沒有波及到你?”

有啊,根本就是我挑起來的!而且還是那難惹的‘黑龍幫’,第一大黑暗組織!

我將眼瞼一斂,再次貼向他的胸前,“沒有事情的,只是一群小混混而已!”故意將自己的表情給遮蓋住。

空氣中頓時傳來了兩個人均勻的呼吸,於子鳴默不作聲,只是靜靜的撫摩著我光滑的脊背,他的眼神隨著我將臉頰遮擋後變得愈加高深莫測……

這個週末的打工終於過了,異常的慢,好象是一個輦輪,那樣的讓人著急,每走一步,都是那樣的艱難,白宗奇的威脅,面對於子鳴的質問,還有著對老闆娘的虧欠,為英語老師的心疼,一切的一切,讓我不堪重負,終究週一一早兒起來,生起了大病。

於子鳴這一天走得很晚,他為我準備好了藥物,還帶好了早餐和午餐,在車上又是叮囑又是擔憂的摸著我額頭,生怕我會勞累,眼神中帶著一抹心疼。

“要不要休息一天?”他為我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