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在哪,若還活著,也不算小了,少說也有幾千歲了吧。”陌戟道:“神戰中,本皇垂死,徒兒尋去了戰場,想必和那個時候的你也差不多,才剛會化形修為還不及你,戰場空間碎裂,一去未歸。本皇只有那一個徒弟,以後不會再有了。”

齊木怔了怔不知道說些什麼好,陌戟笑道:“那孩子小時候還說過喜歡本皇,可孩子說的話,怎麼能當真呢,本皇一直以為他是說著玩玩。崇敬和喜歡不能混為一談,而今看到你,的確也不過如此。”

可孩子的話,怎麼能當真呢。

齊木眸光暗了半分。

“而今後悔也晚了,多說無益,或許以後他還會回來,認不認你這個師尊那就不一定了。”

“你怎麼就不明白本皇的意思……”

本皇既然能為個小徒弟記掛幾千年,這般有情有義,也值得你喜歡。

陌戟輕笑,不知從何處拿出兩個黑晶杯子,一個黑晶玉壺,倒出清冽如泉的玉液,泛著淡紅色光。遞給齊木。

“喝了它。你還欠本皇一個人情,喝下它,然後今晚留在這裡,那人情就當兩清了。”

一股寒氣從腳底升起,齊木沒有接:“這是什麼?”

陌戟挑眉,反問道:“怎麼,不敢?一人喝一杯,任你選,本皇要害你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

“留在這裡不可能,喝了它就兩清了,是這個意思?”齊木端起一杯。

陌戟笑得意味不明,道:“當然。”

只要你還有力氣回去。

齊木面無表情,仰頭一飲而盡,順手扔了玉杯。嚥下半口,並無任何特別之處。

陌戟森冷的眸子縮成倒豎,緩緩喝下杯中的靈液。幾乎是那人喝下的同時,齊木觸不及防輕哼出聲,下意識捂住了嘴。後退一步猛地推開陌戟,眼裡一片混沌。

一股燥熱猛地升起,瞬間席捲全身,力氣散盡,渾身癱軟,熱得不行。

“這藥乃蛇性血精煉制而成,一滴能讓妖蛇情動,更何況是人。本皇乃九天玄蟒,仙元至強妖族血脈之一,哪怕你性冷,也無法抵抗。”

“嗯……”嗓音甜膩,齊木胸口劇烈起伏,面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紅,如同體內炸響風捲殘雲般肆掠一氣,意識完全混亂,甚至都不清楚自己是誰。

“齊木,若不徹底把你打上印記磨盡爪牙壓在身下,再禁錮在身邊。本皇實在不放心把你留在外面,認人瞻仰。你太不乖了,處處留情,抽身得快,真若相處,沒人能忍得了你的。”

陌戟在他耳邊摩挲,逗得青年理智盡失,齊木按著喉嚨面上□瀰漫,手指在石桌上劃出道道血痕,卻依舊毫無知覺。

“本皇想得到你,可卻容不下一個心裡塞著別人的人,如果你真能放下那人,日後就由本皇來照顧你可好?”

蛇性本淫,陌戟可是個中好手,為了個徒弟清心寡慾多年,好不容易碰上個不錯的,著實也沒耐心繼續等下去。

齊木被□衝昏頭腦,挑逗得不成人樣,他理智全失,如墜天堂般渾身似乎飄了起來,唯有**橫掃而過,他面目扭曲,潮紅不已,抬起雙臂環上了陌戟的雙肩,爆發渾身氣力,一把將他壓在身下,手探向衣內,猛地撕開。

陌戟完全沒想過齊木竟然反客為主,看上去性冷得很,與人曖昧也是點到即止,這般主動還是第一次。

玄蟒只在乎情事本身,對上下也沒太大要求,既然齊木想主動,那到時候醒來可就百口莫辯了。

有了肌膚相親,不怕這人不屈服。

陌戟心念一動沒有反抗,摟住齊木的腰,配合地任他褪了外袍。

齊木整個人完全變樣,想猛獸吞食般,完全陷入**中,摸上陌戟冰涼的面板,有些粗魯地揉捏,十分情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