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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日暮長川暗自裡喜歡她的原因,只是那種喜歡終究隨著日暮長川隱忍的性子,深埋在心中,直到自己離開南極劍門。
猶記得有一次李甜兒教自己劍法的時候,自己不小心一劍將李甜兒的紅袖給削去了一半,當即讓李甜兒的半邊雪白的臂膊漏了出來,那時候的李甜兒杏眼圓瞪,似乎是想要吃了日暮長川一般,當是時,很有些日子李甜兒都不再理會日暮長川。
而現在躺在自己身旁的濡女,似乎……
也許是因為心無城府,才無意中被風吹動了裙角,也許是我自己想的多了。
日暮長川想到這一節,頓時自忖心中不敬,只是心念一動,那靜坐之法微微有些亂了。
夜色一寸寸蔓延開來,待到夜風闌珊的時候,日暮長川仍沒有睡著,卻是謹慎地四處觀望著,他不能確定,在這島上是否還會出現什麼難測的危險。
只是這島卻如此平靜。
不一會兒,濡女開始悄然說起了夢話。
“……你若是走了,丟掉我,這島上我一個人便活不下去了,你去哪裡,我便也跟著你走了!……”
話中之意,除非是傻子,都決然聽懂了。
日暮長川只是怔怔地看著濡女,心中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濡女的身子輕輕翻動了一下,一隻胳膊緊緊抓住日暮長川撲在她身上的外套,不肯放下。
日暮長川看著遠方的海,心中一片空明,天上的月光滋潤著他的心房,這一刻,他的氣息略略平復了不少。於是緩緩起身,在那島旁的一小片樹林中撿拾了一段段樹枝和無數的石頭,將那樹枝迎著風面架起來,築起一小片風牆,也略略擋了些寒風。之後便也悄然倚在擋風堆邊睡下了。
靜謐的夜色之中,濡女悄然起身,接著靠近日暮長川,在他的身邊哈出一股鮮紅色的氣息,那氣息從日暮長川的口鼻之中慢慢透入,不一會兒。日暮長川便睡得更沉了。
濡女笑了笑,看了看擋風堆,站起來走到遠處的礁石後面,解了織田信子的封穴,而後便牽著信子走到了日暮長川身邊,接著更是頗有些不屑地對織田信子道:“你看,這個人開始關心我了!”
織田信子看了看堆在那裡的擋風堆,也是一笑,道:“這個人是冷的,但卻是有禮的,就算是一個陌生女子,他也會這樣的!這絕對不會是他對你的愛!”
濡女看了看織田信子,道:“那你說什麼是愛呢?他救你的那件事也不過是順手而已,值得你這樣對他念念不忘麼?況且當時的他不止是救了你一個吧!”
織田信子猛聽得這句話,竟然是當即扼住了口,一時間無言以對,轉而看著躺在沙地上酣睡的日暮長傳,卻是忽而一偏頭道:“你說,愛一個人需要理由麼?”
濡女瞧了瞧織田信子認真的樣子,卻只是扭動一下她那長長的尾巴,更同時用那細細的蛇尾巴在日暮長川的身上掃了掃,笑道:“難道不需要麼?”
織田信子冷然道:“你一定是沒有愛過這世上的任何一人!”
濡女聽了這話,卻是猛然神色大變,怒喝道:“你這死妖女,我若沒有愛上過什麼人,豈會和你比賽這樣子?我愛的人是這個世間最偉大的人,你算什麼?你們這些訴俗人是不會懂我的愛的!”
織田信子聽著濡女的口氣,倒像是她真的發怒了一樣。
轉而用不信任的眼神看著濡女,濡女側臉不顧,悄然道:“你這樣損我,我便講個故事你聽,這個故事我還從未將給任何人!”
織田信子身子不動,卻是懶懶道:“誰要聽你的故事?”
濡女猛然聽到這話,卻是眉毛一挑,血紅色的眼睛頓時鼓脹起來,喝道:“今**在我手上,不聽也得聽!”說罷,濡女眼中的紅色一陣瀰漫,那織田信子頓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