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開啟了一邊的窗戶,然後從裡面一閃而出。

門外,被項城攙扶著的夏亦涵剛剛靠近,卻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本能地朝著窗戶的方向看了看,那裡只有一棵枝葉輕搖的榕樹。

眸子微微一眯,意味不明。

小苗也朝著那裡看了看,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氣,心道好在王爺是瞎子,什麼都看不到,而且那人的速度也夠快。

“王爺,奴婢扶你進去。”小苗正想上前攙扶,房門卻在這個時候開啟了。

“小苗,讓我來吧。”胡靈兒走了出來,然後在小苗和項城的目光中,淺笑盈盈地扶過了夏亦涵,兩人進入了屋內。

門在身後被關上,胡靈兒便放開了夏亦涵的手,隨意地道:“清隨便坐吧。”

這語氣,生疏的就好似他只是一個客人一般。

夏亦涵心中有點不滿了,目光在屋中一轉,就落在了放著四個杯子的桌上,眸光一沉道:“怎麼,你在招待客人?”

胡靈兒點點頭,走到桌邊坐了下來,然後漫不經心地道:“是啊,哦,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我有三個朋友從天殷國過來看我,現在正住在相府呢。”

“是麼?”夏亦涵淡淡勾唇,然後在她的對面坐了下來,“既然是你天殷國的朋友,那為何不讓本王也見見呢?”

“嗯,原本打算就要你們見的呢。”胡靈兒挑挑眉,換了個杯子倒了一杯水給他,“而且我還要其中一人幫你看病呢。”

“看病?”夏亦涵皺眉,忽然聯想到了什麼,“難道這是你的計劃之一。”

胡靈兒點點頭,“也可以說是吧。實話告訴你,那人是我在天殷國認識的一位名醫,我的病就是他給我看好的。既然你身上的餘毒一直無法徹底清除,那麼他這次正好來了,就順便讓他給你看一下咯。”

胡靈兒說得無比隨意,夏亦涵卻是諷笑道:“天殷國的名醫?呵呵,你以為本王身上的毒,是隨便一個大夫就能解的嗎?”

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是夏亦涵的心中還是頗為意外的。

他怎麼都沒想到,胡靈兒竟然會想著自己身上的毒,那日他也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卻不料她就這麼記在了心上。

“能不能解,還是看了再說吧,反正你現在也沒有辦法不是嗎?就把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你說本王是馬?”胡靈兒的話,使得夏亦涵的臉色都黑了。

“嘿嘿,比喻而已。”胡靈兒笑得奸詐,心中卻道不把你比成豬,已經是抬舉你了。

夏亦涵不說話了,胡靈兒繼續道:“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哦,等會午膳的時候,我就會介紹他們給你認識,之後就讓他給你看一下。”

“隨你吧。”夏亦涵顯然不想跟她多說了,緩緩站起身來,朝著她的書桌走去。

那裡掛著很多的畫,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

夏亦涵盯著那些畫看了許久,眸中滿是驚訝。

那些畫畫的都是風景和花草,筆觸成熟,風格獨特,顯然都是一個人畫的。

他轉頭,看著笑意盈盈的胡靈兒道:“這些都是你畫的?”

“你覺得呢?”胡靈兒不答反問,語氣間竟是得意。

夏亦涵看了看那些畫,再看看胡靈兒,由衷地道:“沐婉如,你讓本王很意外。”

呵呵,讓你意外的事情多著呢。

胡靈兒得意的勾唇,然後緩緩走道了他的身邊道:“我在天殷國沒什麼朋友,只能以畫解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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