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用草人的要害上面。還別說,這樣一來,兄弟們在刺草人的時候,是一刺一個準,槍槍命中要害,簡直就是事半功倍。”

聽著胡靈兒的話,夏亦涵整個人一個哆嗦,臉都綠了。

就好似無數把槍刺在他的身上一般,堵得他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個壞丫頭,分明就是在氣他呢。

夏亦涵無奈,很快便斂神道:“好,只要你的訓練有成果,我犧牲一點,也是應該的,畢竟你是在為我做事呢。不過這張畫呢,我得沒收了。”

夏亦涵說著,快速地將畫卷了起來,然後藏進了袖中,速度快得胡靈兒都來不及去搶。

見畫被他拿走了,胡靈兒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攤攤手道:“你想要就要唄,反正這種畫,我一個時辰能畫出幾十張來。”

嘴角微微一抽,夏亦涵覺得他若是想要安然度過接下去的兩個月,不僅需要耐心,還得需要一顆強大的心臟,保證不會被她給氣死。

這一點,其實他早就領教過了。

新婚第二天的早上,她為了報復自己的冷落,不就給他吃了只剩米湯的粥,還有那些被偷吃了一大半的點心嗎?

胡靈兒可不再搭理他,轉身在書桌前坐了下來,然後整理收拾起東西來。

上次她原本是打算送右相夫婦安全到了相府之後就回來的,卻不料被一紙賜婚給留在了那裡,所以還有很多東西被她留在這裡。

雖然不是非常重要,可是既然這次來了,那她就順便帶走好了,反正這裡以後也不太會回來了。

夏亦涵則默默地站在一邊,看著她忙碌著,也不再出聲打擾她。

胡靈兒的桌上最多的就是書了,兵法的,歷史的,地理的,機關玄學的,五花八門,什麼方面的都有。

他不奇怪胡靈兒會看這些書,因為在右相府中的時候,他就看到過了。

他奇怪的是,一個山寨中,都是一些打打殺殺的粗人,要麼就是目不識丁的婦人小孩,哪來這麼多的書呢?

好似猜到了夏亦涵的疑惑,胡靈兒竟是主動出聲道:“這些都是他們平時打劫的時候隨手順來的。有很多貪官汙吏,會在裝滿金銀珠寶的箱子上面蓋一些書掩人耳目。”

“原來如此。”夏亦涵點點頭,忽然想到了她高強的偷術,試探著道:“那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從人身上順走東西,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說那是天生的,你信麼?”胡靈兒眨眨眼,難得的頑皮。

夏亦涵撇撇嘴,顯然是不信的,不過她不肯說,他也就不問了,最多他也不告訴她,自己就是聖偷的事情了。

想當初不知道是誰說她崇拜聖偷,要自己帶她去認識一下聖偷來著?

想到這裡,夏亦涵也開始使壞了,他狀似無意地攤攤手道:“不過就算你的本事再厲害,也總是比不過聖偷的。”

一聽到聖偷,胡靈兒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起身朝著夏亦涵靠了靠,笑眯眯地道:“你上次不是說要幫我引見聖偷的嗎?”

“是啊。”夏亦涵點點頭,對於她的主動靠近表示滿意。

“那你看什麼時候抽個空,介紹我們認識下唄。”胡靈兒又靠近了一點,這求人辦事嘛,總是要熱情一點的。

“嗯,這個嘛……”夏亦涵學著胡靈兒思考時候的樣子摸了摸下巴,然後道:“這個首先得看我有沒有時間,然後還得看聖偷有沒有時間,還要看……”

他越說,胡靈兒臉上的笑容就越僵硬,然後,她終於忍無可忍了:“夏亦涵,你夠了啊!”

“好,我會安排的。”見好就收,夏亦涵還是懂得,不過他還是略顯委屈地道:“但是靈兒,你想想看啊,要我介紹自己的女人去跟別的男人認識,我心裡肯定會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