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回去做飯,你騎車去送小米。”

分工明確,因為魏平安還沒得到老李的許可。

雖然老李和他兩個親密的戰友現在家裡吃的大部分都是這個準女婿的“供奉”。

唉,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老趙。

可能是跟老李呆久了,臉皮厚度絕對有的一誇。

說人話不辦人事,吃拿卡要樣樣齊全,這還是抗大出身的儒將老趙嗎?

不會是被奪舍了的吧。

……

閻家出大事了。

閻埠貴氣急傷身,愣是吐了一口老血。

現在一進四合院,空氣裡都飄蕩著中藥的味兒呢。

魏平安回到四合院時,閻埠貴已經從醫院爬回了家。

閻解成也不再有往日的趾高氣昂了。

那幾天他有多張揚,現在就有多丟臉。

魏平安默默的看著這一幕,心裡卻在感慨:“好好的日子簡單的過,沒事非要來惹我。我是你這種玩意兒惹得起的嗎?”

賠了夫人又折兵。

就是魏平安給閻解成定下的懲罰。

只不過閻解成這輩子或許都不會明白禍從口出的典故應驗在他身上這件事了。

因為魏平安不打算說。

京城說大也大,說小也很小。

說大,是因為京城現在的老百姓生活單一單調,總喜歡窩在某一個範圍,不喜歡到處亂竄,更不願意跑太遠。

南鑼鼓巷這裡跟xc區距離不近,依著閻家的生活狀態,“偶遇”的機會相當少。

可要說小,對於有吉普代步的魏平安而言,也就是兩腳油門的事兒。

如果他心血來潮,甚至可以吃了晚飯就去轉悠一圈,享受了再回來睡覺。

相處的方式導致了不同的態度,尊敬是因為平等。

於莉對於魏平安,想要獲得平等對待,還需要很長的路要走。

“老魏,你知道前院閻大爺家老大離婚了嗎?”

“嗯,聽說了。剛才進來的時候聞到中藥味兒了。閻老西現在咋樣?”

“人倒是沒事兒,就是精氣神跟原來可不一樣了……”

周聞自如的奶著孩子,看的魏平安眼饞不已,很平淡的說:“要說於莉也挺厲害的,找了大珊欄的一個工作,見識多了,心就野了,聽說她跑了一趟上海,認識了個大老闆,回來就跟閻解成把婚給離了,於莉爸媽出面都沒攔下……”

“咋還於莉爸媽來鬧事?閻解成不同意離婚?”

魏平安純粹是好奇。

於莉可沒跟他說這些,就是拿了離婚證後給魏平安看了一眼,說辦完了。

“這事兒啊,唉,我也算是漲見識了,要說閻埠貴這一家子也是有點活該……”

周聞聲音平淡,可語氣裡也帶著點戲謔的意思,顯然也頂瞧不上閻埠貴一家的做法。

魏平安聽著,也是感到很意外。

“你說什麼?閻埠貴要於莉家退彩禮?”

滑天下之大稽。

這種事兒,也虧他閻埠貴能說出口。

還真是窮算計到家了。

“然後呢?”

“還能怎麼著啊,這種事說破了天也不佔理。於莉媽也不是好惹的,不知道說了句啥,閻埠貴當即就吐血了。”

“於莉爸媽一看這樣子,也有些慌,好在當時李主任也在,安排人送閻埠貴去醫院,住了兩天才回來。”

“看來這事兒鬧挺大啊,李衛東都來了。”

“嗯,還打算讓我過去呢,我可不想摻和這種事,說坐月子不能招風,就沒去。”

“這種裹腳布似的事兒,沒必要參與。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