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萬一呢?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只要有任何疑點的,他都不會想放過。

毅勇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那個要警告猴子的雞,他臉色陰沉至極,寒聲道:“陛下的聖旨可有說過要盤查後院的?”

軍士毫不退避,“陛下的聖旨也沒說不要搜查後院。”

“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你可要想清楚後果了,有些事情既然沒有說,那何必多此一舉?小心你畫蛇添足不說,連自己身上這套鎧甲也保不住了。”

毅勇侯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言語之中帶著一種威脅。

“侯爺不必為難下面執行命令的軍士,他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一道清越中帶著醇厚,沙啞中帶著低沉的聲音響起。

“見過周營長。”軍士帶著人行了一個軍禮。

“見過五殿下。”毅勇侯也帶著人行了禮。

周廷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事態的發展,見到事情到了如斯地步,就知道該他出面的時候了。

“侯爺,還請不要為難我們,陛下和方統領將此事交給我負責,我必要完成軍令的。侯爺你也曾經是軍人,理應很清楚將軍有令,軍士必服從的行事守則才對。”

周廷昱同樣一身鎧甲,威風凜凜的,極是神俊。

“殿下,這是你三哥的岳父家!”毅勇侯低聲說了一句,試圖讓周廷昱會有所顧忌。

周廷昱眉目不動,“還請侯爺不要妨礙我們執行軍令,我們任務繁重,沒有這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裡。”

毅勇侯臉色黑的更是厲害,似是能滴出水來一樣,注視著周廷昱的眼神,見周廷昱毫不退讓與他對視,片刻之後,毅勇侯嘴角抿得更緊,拳頭握了又松,鬆了又握,最後一揮手,冷聲吩咐兒子,

“你速去內院,跟你祖母孃親等人說一下這件事,讓她們不必擔心,我們侯府行得正坐得正,不怕這些盤查。還要你祖母孃親等人看守好自己貴重的東西,萬萬不可被某些眼皮子淺的人順手牽羊了。”

“是,爹,兒子這就去。”毅勇侯世子快步往內院走去,不一會兒就消失在眾人眼裡。

一刻鐘之後,毅勇侯世子才回來,毅勇侯這才擺擺手,讓人讓開道路,“殿下,請吧。”

周廷昱同樣揮揮手,四個女兵抱拳一拜,徑直往內院而去。

毅勇侯府的人全都目光不善的看著在場留下的這群人,今天這個虧,他們吃了,侯府的臉面,他們同樣也丟了。

周廷昱老神在在的,似是半點沒有看到毅勇侯府之人的目光,一直等到那四個女兵出來,向他彙報道:“稟營長,一切正常。”

周廷昱這才轉頭對著毅勇侯抱拳一拜,“侯爺,適才得罪了,還請你諒解一二。”

毅勇侯連話都懶得說,就是周廷昱給他告罪也沒有理會,臉都丟了,想要他諒解?

絕不可能!

“侯爺,我身上還有軍務在身,先行告辭了。”周廷昱也不管毅勇侯的反應,說完就帶著人走了,留下毅勇侯眸光陰冷的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

出了毅勇侯府,周廷昱吩咐道:“我還要去其他地方看看進展,你們去執行軍務吧。”

軍士帶著人抱拳而去,周廷昱也帶著青雲兩人去了一個地方。

“孩子,你真要這樣做?”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聲音裡帶著慈愛。

“是,外祖父,還請您幫孫兒一把。孫兒絕不能看著有人傷害了華兒卻什麼懲罰都沒有。”

這人的聲音,赫然就是周廷昱,那麼被他稱作外祖父之人,身份也就明瞭,正是六閣臣之一尚書左僕射夏清。

“跟你娘一個性子,果然不愧有著我夏家的血!不錯,為自己的未婚妻子討個利息,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