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

女孩理了理裙擺,翩然下車——然後直奔路邊樹坑,吐了個天昏地暗。

這一路上她早已是強弩之末,硬是忍到現在才吐,實屬不易。她何曾坐過這樣可怕的方形盒子?名曰是車,但居然無牲畜在前拉車!那名趕車人雙手扶著那個圓環形狀的把手,便可操縱怪盒在路上飛馳。

怪也!怪也!

剛開始,她懷疑自己到了仙人的地界,那些疾馳的方盒子是仙家手段。

可聽那位趕車人的談吐,又絕非高高在上的仙人,更像是普通平民百姓;只是他口中說得每一件事情,她都聞所未聞。

她試探性地提出要去見父皇,對方欣然應允,她終於把心放回肚中。

看來,她還是在花朝的王土之內。

她貴為一國公主,自出生就被父皇捧在掌心之中,她相信她擁有天下,正如天下擁有她。

她嬌縱、傲慢,縱情聲色,只關注靡靡之音,卻不關注窗外的兵刃聲。

……直到,國破的那一天。

大軍節節敗退,匈奴兵臨城下,皇室之人提早做了打算,美其名曰「去南邊行宮避難」,其實……不過是棄城而逃罷了。

可是皇室之人可以逃,但這城中數萬萬百姓怎麼辦?他們不過是汲汲眾生,他們有行宮嗎?他們有盤纏嗎?他們有時間逃命嗎?

沒有。沒有。沒有。

那一天,皇城之人做鳥獸散。

那一天,囂張跋扈了一輩子的花昭公主換上盛裝,登上了城牆。

那一天,花昭長袖翩然,在城牆上盡情舞了一曲。

匈奴大軍被她曼妙的舞姿所迷惑,以為她是皇城之人送上的「戰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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